“砰”，再打一拳的威廉，心裡舒服了點後，隨即就反應過來。
這些惡魔還真是耍詭計的行家，稍微一想，就明白墨菲斯托這是故意激怒他。
一旦出拳太重就會打散這個投影，那投影裡的靈魂，就會被主物質位麵的意誌驅逐回地獄。
威廉收起聖光，親手幫墨菲斯托理了理衣領，笑嗬嗬道，“你可是要當撒旦的魔王，彆這麼小氣，夥計。
要不，我道個歉，你幫我把約翰威克靈魂裡的汙染驅逐掉？”
聖光一收起，墨菲斯托露出來的尖牙、利角，很快就隱沒消失，重新恢複了中年人的樣子。
可他不僅不高興，反而暗自可惜，還因為威廉主動道歉，心裡不安起來。
“好吧，好吧，我原諒你了，還不快放開我”。
“這就對了，夥計”，威廉笑哈哈的拍拍墨菲斯托的肩膀，這個動作立刻嚇的他笑容一頓，見威廉的目光看了過來，立刻恢複燦爛的笑臉。
威廉也當作沒看到墨菲斯托僵硬的表情，“既然我們是朋友了，那能不能告訴我，天堂是如何和你聯係的？”
“這個，這個，我不能說，也不敢說”。
看著表情糾結的墨菲斯托，威廉眉頭一皺，難不成是兩個維度意誌間的聯係？
心裡嚇一跳後，威廉忽然道，“要不，你用撒旦王座的名義，發個誓，今後你要是再和天堂有任何聯係，合作，就永遠坐不上撒旦王座？”
“我，我、、”。
“彆我我我的了”，威廉打斷道，“你要是不發這個誓言，你覺得我會怎麼想？繼續讓你這個老鬼和天堂聯合起來暗算我？”
思索了片刻，墨菲斯托很輕易就把天堂給賣了，用撒旦王座發完誓。
再次聽到一聲轟隆聲後，威廉卻沒鬆開空間禁錮。
而是笑容滿麵的嘎嘎笑道，“既然都到了這一步了，夥計，不如再發給誓，今後不會做出任何不利我親人的事”。
對威廉不講信用的要自己再次發誓，墨菲斯托不由暴怒的嘶吼道，“fku，威廉德文希爾，你彆得寸進尺”。
“你看，我沒讓你發誓不再對付我，而是讓你發誓永遠不針對我的親人，已經給你留著餘地了”。
威廉眯著眼，雙眼散發著危險的信號，“還是說，你已經有了對付我家人的想法？你彆逼我真不顧一切把恒星能量引到你的領地”。
“我、我”，墨菲斯托想說沒有，可這話不用說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剛才耍手段，算計約翰威克靈魂的做法，讓威廉提高了對他的警惕心。
墨菲斯托暗自後悔，不該為了一時的爽快，就忘了和威廉比起來，暗算約翰威克這種小人物完全是得不償失。
現在好了，正好給了威廉借口，抓著他靈魂來說事。
不僅逼著他不能再和天堂聯手，更要束縛住惡魔擅長的那些陰損手段，不得向威廉親人下手。
可轉念一想，墨菲斯托忽然覺得，讓威廉這種動不動就拿恒星滅地獄的狠人，和陰險小人放心，對他何嘗不是好事。
今後他們間的爭鬥，也可以限定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不會搞得動不動就成了生死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