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為了幫昆泰這個保護傘,他前兩天倒是真的在努力找。
畢竟昆泰當副署長,對他來說也是好事。
“你幫我找證據脫罪,我幫你找女兒,整個唐人街就沒我不認識的人”。
幫你找證據?
蘇建秋憤怒的盯著露出討好笑容的唐仁,心裡暗罵n的是瘋了吧。
自己女兒都失蹤四天了,他有這個心情和時間去幫彆人?
“你彆忙著拒絕,我是真找到了點線索,要不然我這種情況的人,也不敢真得罪你這個警察吧”。
蘇建秋點點頭,彆看他找女兒找的這麼難,那是因為他在曼穀沒權利,更不敢在這公開自己的身份。
當年八麵佛全家都死的不明不白,讓很多賣麵粉的人損失慘重,蘇建秋很是顧忌自己的身份表露出來,反而害了女兒。
“你說,隻要找到我女兒,我保證動用所有關係,甚至是全副家當幫你打官司和找證據”。
唐仁有些懷疑的看著蘇建秋,可他又不敢放棄這個助力,猶豫幾秒就老實道,
“我接到昆泰的任務後,就去找過那個叫周倩的女孩,然後按照她說的去了你女兒住的酒店,
在酒店周圍找過所有認識的便利店,餐館夥計和老板,調出他們的監控,你還彆說,還真被我找到個線索”。
“什麼線索?”不僅蘇建秋焦急起來,就連東哥三個人都開始好奇起來。
鼠有鼠道蛇有蛇路,這就是地頭蛇的優勢,被這麼多人盯著,唐仁心裡有些激動的道,
“我在離你女兒住的酒店,三百多米左右的一家便利店的監控裡,看到個家夥在你女兒出便利店時,悄悄跟著她”。
蘇建秋立馬激動了起來,“之後呢?”
“之後?”唐仁的目光就看向一臉好奇的陳秦風,“我去找那個家夥一個白天都沒找到人後,想起要接這混蛋,就去了機場。
接著就遇到他被人綁架的事,好不容易把他背回家,腦子裡全是昨晚那群背抓進警署的人怎麼樣了。
隻是沒想到那群人就是他們”,唐仁有些畏懼的看著陰陽,接著又說道,
“這腦子一亂就忘了,今天一早帶他去大皇宮,然後在大皇宮外接到個陌生電話,
說我殺人的事被警察知道了,讓我想活命,就快點跑,最後就被警察追著逃到了這裡”。
這下蘇建秋恨不得上去就給陳秦風一拳,要不是這小子,他女兒說不定就被唐仁這個地頭蛇給找到了。
可看著躲在陰陽身後的陳秦風,還有周圍公然拿著7,甚至416的保鏢,他隻能把目光放在東哥一夥人身上。
隻要唐仁擺脫殺人的嫌疑,他就能帶著唐仁去找自己女兒。
雙眼泛起凶光的盯著東哥道,“兄弟,你有孩子嗎?”
“沒,沒有”,被蘇建秋的目光盯的有些發毛的東哥,懼怕的搖搖頭,“你彆這麼看著我,你女兒失蹤和我沒關係啊”。
“不,有關係”,蘇建秋蹲在東哥麵前,想了想後,忽然跪在地上道,“幾年前我老婆出車禍離開了我,我現在隻有女兒一個了,你不幫我的話,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看著蘇建秋手裡的匕首,再看看陰陽一夥人好像沒半點阻止他的意思,東哥立馬慫了,“你彆亂來啊,你t的可是警察”。
蘇建秋嘿嘿一笑,“知道我是怎麼在三十歲,就當上九龍深水埗警署的高級督察,
然後現在成了總督察的嗎?”
東哥一愣,隨即搖頭,他連高級督察是什麼職位都不知道,隻是聽著就覺得好像挺厲害的。
“那是因為八年前我回警隊前,當臥底當了六年,不僅親手乾掉過十幾個渣渣,還來泰國殺過八麵佛,
雖然沒成功,可也算是一種證明吧。
所以,我其事不介意用刀子,一刀一刀逼著你說話的”。
見鬼,東哥立馬知道,這家夥絕對是個狠人。
八麵佛雖然死了七八年了,但對東哥和越南仔來說,那是想沒提說過都不可能。
“可我真不知道唐仁是怎麼殺了頌帕的”。
蘇建秋的目光立刻陰狠了下來,東哥立馬道,“我們搶了曼穀閆先生金店的一百一十公斤黃金後,
就把黃金藏在頌帕的石雕工廠,打算等風頭過了,大家分了黃金直接跑路。
可唐仁那混蛋不知道從來得到的消息,一個星期前的晚上,半夜十一點去了頌帕的工廠,推著個裝黃金的箱子離開不說,還把頌帕給殺了”。
“等等,你是說我運出來的箱子裡全是黃金?”
唐仁立馬懊悔的跳腳,“我說那箱子怎麼那麼重,早知道我就帶著箱子直接跑路回天朝”。
眾人的目光立刻轉向了唐仁。
“彆,彆這麼看著我”,唐仁結巴道,“大概半個月前,有天我正在打麻將,接到給電話,讓我在一個星期前晚上十一點,去頌帕的工坊運貨物。
我大該是十點半就到了工坊,有個長頭發的家夥給我開的門,然後指著個箱子,直接付了錢讓我簽字,就去裡麵的工作間工作了,
我發誓離開的時候,那家夥絕對沒死”。
東哥立馬接話道,“箱子呢?”
“海雲台大廈地下停車場”,唐仁想到什麼的渾身打了個冷顫,“那鬼地方前高後低,陰森森的不說,整個停車場就一輛麵包車在那,
我把推車和箱子放在麵包車邊,半刻都不敢停的跑了。
要是知道箱子裡是黃金,我早就帶著金子跑了,還會留在這鬼地方每天為生計操心?”
“不用說,你肯定是替死鬼”,蘇建秋看了眼唐仁道,“你說剛才在大皇宮裡有人給你通風報信了”。
唐仁點點頭,大家隨即就明白過來,這是想用唐仁做替死鬼的人打來的。
為的就是逼他跑路,坐實頌帕和金子就是他殺的,偷的。
蘇建秋隨即就開始在東哥三人身上搜身起來,可摸了半天都沒發現什麼,頓時明白過來的看著陰陽。
陰陽對手下點點頭。
既然唐仁是天朝人,更是陳秦風的親戚不說,還真想過救他,也付之行動了。
那能幫忙的話,陰陽也不介意順手幫一把。
叫大劉的保鏢走回停在外麵的車上,拿出個袋子交給蘇建秋的同時,和陰陽說了幾句話,很快七個保鏢就分出四個人,去巷子兩邊守著。
蘇建秋把袋子裡的東西全倒出來,立馬就被手烤給吸引了。
“這東西可不是外麵買的普通貨,而且唐仁帶著侄子去大皇宮的事,可沒告訴任何人,但你們還是得到消息跟了過來。
既然沒今天之前找上唐仁,就說明你們也是今天早上才得到的消息。
而五個人打劫金店,死了一個,最後一個應該是曼穀的警察吧?”
“你,你,”東哥、越南仔和胖子金剛立馬泄氣的不說話。
“砰”,蘇建秋一拳狠狠的打在東哥臉上,然後在東哥憤怒的目光中,笑著回頭看了眼陰陽他們,道,
“我要是揍他們一頓,甚至割斷他們的手腳,你們應該不會介意吧?”
陰陽聳聳肩,“隻要不弄死,我保證沒任何問題”。
“那就好”,說完蘇建秋笑眯眯的看著東哥三人道,“我的時間不多,沒功夫和你們磨蹭,玩個我臥底的時候學來的遊戲”。
說完,蘇建秋站起來一腳踹翻東哥,把他拖出兩米,然後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衫,綁在眼睛上,猛的一刀往地上一紮。
“叮”的一聲清脆響聲。
東哥看著貼在自己大腿,紮在水泥地上的匕首,差點就嚇尿了。
剛想反抗,就看到個槍口出現在他腦門上,嚇得他立馬不敢動了,
隻能張著嘴尖叫道,“你彆亂來啊,你彆亂來啊,真會死人的”。
“你死,總好過我女兒死,而且邊上不是還有兩個嗎,我就不信你們三個都能為個同夥,而自己死”。
說完蘇建秋沒絲毫猶豫的再次舉起手,狠狠的往地上紮去。
“叮”,的一聲,再紮在水泥地上,可這次刀鋒卻劃開了東哥的大腿內側,一股疼痛感瞬間穿入大腦。
而且再偏一根手指頭,他兄弟大概就廢了。
“我說,我說,你t的瘋子,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