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真是聖人轉世!
當林浩回到朱峰時,見師尊早已準備好治療手臂的草藥,這令他的心中一暖。
同時心中也憤恨起來。
因為這代表著師尊一直在用神識關注自己,可卻沒有出手想救。
剛才兩度接近死亡,現在都還心有餘悸,若不是孫賀的反水,躺在雪地裡的屍體就是他了。
“你也不要氣惱。”
“以後的你終歸是要離開我,去過獨自一人生存的日子,若是沒有心機城府,和對危險的察覺,就算我能護得了你一時,那還能護你一輩子啊。”
朱治真君用黑色草藥均勻的敷在林浩左臂上,語氣柔和的說道。
“嘶!!!”
那草藥敷上,如在傷口撒鹽,令林浩齜牙咧嘴的倒吸涼氣。
他自然是恨師尊不出手,不然他哪會受這種罪,可一聽師尊這話,心底的埋怨頓時消散。
麵對這種危機,隻能怪自己不爭氣、不夠強,哪好意思去埋怨師尊。
“師尊,那搶奪我本源碎片的女子是你師妹?”當草藥敷好後,林浩抬頭問道。
那可是本源碎片啊,如此珍貴的東西自己都還沒捂熱,就被奪走了,實在是不甘心。
朱治真君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
“我明天得離開宗門,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以後若有困難,可以去豔花林找紅顏真君,她是我多年的好友,但不一定能值得信任。”朱治真君說著,又掏出一塊令牌放在林浩手中“等你凝結金丹後,一定要離開宗門,去外麵找到洪城城主,並把令牌交給他。”
那令牌古樸,是用不知名木材雕刻的,一麵雕刻正字,一麵雕刻護字。
這兩個字組合在一起有種熟悉感,回憶了一番,林浩這才想起在木船上遇到的正護巡邏隊,這令牌應該與正護巡邏隊有關。
令牌應該是件古物,因為握在手中能感受到那撲麵而來的久遠氣息。
“你要去哪?”林浩收起令牌,有些好奇。
朱治真君常年隱居,除了他的師尊外,應該還沒人能指揮得動。
“去主世界,殺人。”朱治真君輕描淡寫的說道。
林浩翻了個白眼,可能是平日裡接觸的師尊都比較溫和,所以在他的印象中,師尊並不像是手起刀落的劊子手。
反而像是一個溫和的老人家。
“那今年能回來嗎?我還等著你親眼看著我凝結金丹,度過雷劫呢。”林浩並不覺得師尊會有什麼危險,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驕傲的說道。
才一年多就凝結金丹,這可是極其變態的,雖然不如那位師尊的師妹,可也遠超他人。
一般修士能在十年左右凝結金丹者,就已經算是天才了。
因為有很多人得花費近百年才能完成,更有天賦極差者,終其一生也無法凝結金丹,又或者凝結金丹後葬身雷劫。
“你修煉的速度確實很快,但相應的術法也得學習,看看你今天的表現,一旦飛劍失效,便毫無反抗能力。”
朱治真君當即給林浩潑了一盆冷水。
這徒弟就是太懶了,修煉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說,連去一趟藏經閣挑選術法都懶得去。
若是學得一門術法,他林浩今天也不至於會被火球炸毀左臂。
第二天在林浩的注視下,朱治真君取出了那艘木船,隻是體積縮小很多,隻有十幾米長,遠沒有當初那如航母般巨大。
師尊隨後取出一尊紅雕法印,在打入法決後,道道火焰從中噴湧而出,將天空給燒得通紅。
連隔得老遠,身在朱峰的林浩都能感受到那熱浪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