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能在鎮壓修為的南離海禦空而行!
我飛起來了!
我又能飛了!
感受著這熟悉的感覺,還有吹拂全身的海風,賞罰使傲然笑著看向那隻雜毛鳥。
但他並不急著去殺那隻雜毛鳥,那雜毛鳥顯然是船上之人豢養的,他要先殺死船上那些人,解決掉魔門的麻煩,然後再去收拾那隻沒了主人的雜毛鳥!
月光下,賞罰使禦空而起,立於巨船上方,看著巨船上那幾個人,眼神充滿漠然。
他的氣勢,再次回來了!
畢竟,他可是唯一能在南離海禦空飛行的人!
背對月光,立於虛空的賞罰使安靜看著下方,眼神漠然的如同死神。
“李海王,就這麼幾個人,都收拾不了麼?還要老夫出手?”賞罰使冷笑著看向李海王。
李海王一臉敬畏“賞罰使大人,其他人都好辦,唯獨這五人沒有中毒!”
“而且那抬棺黑人修為深厚,那個平平無奇的練氣跟班更是手段古怪,還請大人小心!”
“嗬嗬,不堪一擊而已。一個煉氣期還能有什麼古怪的。”賞罰使掃了一眼張風,冷笑道。
目光卻在小黑身上停留了幾下,閃過一絲凝重。
張風此時也終於看清了賞罰使的模樣,厚重的鳥屎下,是一身猩紅長袍,鎏金魔紋,看起來詭異而又奢華。
更有一個麵具戴在臉上,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在清冷月光下,看起來十分恐怖……如果沒有那一身鳥屎的話。
“嗬嗬,有趣,你們幾個還是束手就擒吧,老夫給你們個痛快。否則等到老夫下去……”賞罰使傲然笑道,說到一半,忽然臉色一變“下去……下去……”
“等到老夫下去……”
“我特麼怎麼下不去!”
賞罰使心中頓時迷茫,為什麼自己禦空而行了,卻落不下去?
無論自己如何用力,都下不去!
但下一刻,賞罰使仿佛察覺到了什麼,臉色猛變,麵具下的雙眼充滿震驚的看著張風!
隻見張風一手虛握,遙遙伸向賞罰使。
仿佛隔空抓住了什麼一樣。
張風忽然手腕一抖,賞罰使隻感覺那托起自己的力量,瞬間將自己全身束縛住,仿佛有一隻巨大的手掌將自己握緊,渾身骨節哢哢作響,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剛才還一臉自傲的賞罰使,臉色慘白。
“老夫這根本就不是禦空而行!”
“我特麼,這是被人提上來了啊!”
“這到底是什麼古怪妖法!”
賞罰使咬牙看向張風,陰沉道“小子,快把我放開,否則等老夫下去就……”
一身殺意,轟然湧動。
氣勢驚天!
但下一刻,氣勢就沒了……
“啪!”
張風揚起另一隻巴掌,隔空一掄。
賞罰使腦袋都被打歪了,一身氣勢瞬間崩潰,腦子裡嗡嗡的。
張風毫不猶豫,再次掄過去一巴掌。
“都特麼被我捏在手裡了,還老子老子的。”
“啪!”
“還弄什麼氣勢,還戴麵具,裝逼有用嗎?”
“啪!”
“你弄這些花裡胡哨的乾啥?”
“啪!”
“你下來能乾啥?啊?你能下來麼?”
“啪……”
幾十個巴掌之後,賞罰使腦袋上的麵具都被抽飛了,露出鼻青臉腫的臉蛋。
整個人都被那無形的巴掌給掄暈了。
張風收了擒龍掌,賞罰使直接摔在甲板上,生死不知。
一旁的無亮和火玲瓏都一臉淡定,畢竟師兄的強大根本不容置疑。
張家三兄弟雖然震驚,但也早就知道了張風乃是離州麒麟子,心裡早就有了準備。
劉雀眼神猶豫不定的看了張風幾眼,下意識後退幾步。
唯獨李海王完全被剛才那一幕嚇傻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直接求饒。
“大俠,饒命啊!”
“之前是小人有眼無珠!大俠的修為,實在高深!”
“大俠,小的說白了,就是魔門的打工仔而已,每個月給他們上交靈石,換取庇護,雖然也謀財害命,但都是魔門指使啊!大俠彆殺我!”
實在是那一幕太特麼詭異了!
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賞罰使,完全是被張風吊起來打!
張風懶得去看李海王一眼,直接用繩子把魔門賞罰使捆的結結實實,又從對方身上掏出儲物袋。
摸索片刻,張風歎了口氣。
這儲物袋裡,也是什麼功法都沒有,隻有一些靈石和法寶。
有些失望。
但隨即,張風從魔門賞罰使手中掰下一枚玉佩,是那魔門賞罰使在臨近昏迷前掏出來的,隻不過還沒來得及捏碎就被張風拍暈了。
張風皺眉打量著那枚玉佩。
而就在此時,魔門賞罰使忽然睜開了雙眼,看到張風,咬牙道“小子,有種你就捏碎那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