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莫凡，你剛才說，上一世你沒殺死我？”張風忽然問道。
整個離州都知道，當年五行仙人和靈界之主、大魔天王等一眾高手，前去與葉莫凡對戰，最終金揭曉羅布麻。
幾乎可以默認，所有人都死在了上古戰神葉莫凡手中。
這也是為何葉莫凡被稱為上古戰神的原因，如此戰績，不得不讓人把他神化。
“師父，您忘了嗎？”葉莫凡忽然笑了起來，笑的格外滲人，直勾勾的看著張風，“我可沒有殺死你啊，甚至，那一次我都沒有動手，直接就差點被你打死。”
“那時候，你可是蘇醒了全部記憶，從五行仙人再次成為五行至尊，成為白玉京的主人！”
“仙庭之上白玉京，五行至尊號仙庭。”
張風一愣。
這葉莫凡短短幾句話，透露出的信息，似乎有點多。
仙庭，還有一個仙庭之上的白玉京。
而五行仙人似乎蘇醒了全部記憶，成為五行至尊。那麼既然說是蘇醒，也就是說，五行仙人本是五行至尊的轉世？而且，五行至尊還是白玉京的主人？
而且當年的一戰，五行仙人竟然不是死在上古戰神手中，而是直接把這個葉莫凡按在地上打了一頓？
“師父，您想不起來了？”葉莫凡笑道“那不如您猜猜看，大魔天王、靈界之主、幽冥鬼母、仙丹之神……這些人，還有您，都是死在誰的手裡？”
張風搖搖頭。
他的確猜不到。
按理說，五行仙人跟這些高手都是去打葉莫凡的，可五行仙人既然在對戰的時候蘇醒了記憶，成為五行至尊，直接把葉莫凡按在地上打，那……怎麼也不可能死了啊？
“師父，您猜猜。”葉莫凡嗬嗬笑道。
“難道是所有人起了內訌，聯手對付五行仙人？”張風思考半天，才有這麼一個可能。
“怎麼可能？那些人都對您忠心耿耿，都是您的狗，怎麼可能聯手對付您？”葉莫凡嗬嗬笑道，仿佛感覺極為有趣“您再猜猜？”
“是你爆種了，絕地反殺？”張風繼續道。
“開玩笑了不是，師父，您可是五行至尊啊，白玉京的主人，連遠古仙庭都對您恭恭敬敬。可以說，天下沒有人是你的對手。”葉莫凡笑道，“更彆提，哪怕您作為五行仙人，都把已經崩碎的遠古仙庭重新統一，弄了個仙宮，那時候您也同樣是仙界頂尖強者，連我都不敢輕易招惹。”
“您再猜猜？”
“不猜了，再猜就該說我水字數了。”張風搖了搖頭，實在是搞不清。
說實話，他自己現在都有些亂七八糟的。
所以，五行至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轉世輪回成為五行仙人，在凡間創立五峰，在仙界創立仙宮，隨即又蘇醒了五行至尊的記憶，再次成就五行至尊。
然後莫名其妙的死了，轉世成自己這個練氣弱雞？
咋了，突變了嗎？
而且怎麼說死就死了？明明都再次成就五行至尊了，葉莫凡對他的描述概括起來就倆字，無敵。
這種人物，怎麼忽然就被團滅了？
“師父，”葉莫凡笑得格外深沉，“殺了您的，是您自己啊。”
“啊？”張風一愣。
“不明白嗎？說實話，我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葉莫凡忽然笑道“不光是您自己，還有對您忠心耿耿的那些人……沒錯，就在你準備把我魂魄捏碎的時候，忽然暴起，把所有人都給殺了。”
“師父，這麼有意思的事，您忘了嗎？”
張風聽的雲裡霧裡。
他甚至在懷疑葉莫凡說假話，可看葉莫凡眼中的殺意，似乎完全沒有作假。
也就是說，是自己殺了所有人，還殺了自己？
“師父，您還記得白玉京嗎？”就在張風疑惑的時候，葉莫凡忽然又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