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好啊。”安露暗暗下定決心。
……
一晚上姬如雪都在床前守著,龐飛是等到黎明時分才找到機會溜走的。
估摸著這個時間點安瑤和林靜之都該去公司了,龐飛便直接開車去了公司。
沒想到安露今兒個也在。
“安露,過來玩啊。”龐飛還不知道昨晚打電話的是安露,更不知道安露在接了那個電話之後內心早已波濤洶湧。
二人一見麵,安露就趴在龐飛的身上左聞聞右聞聞,嫣然一副私家偵探的樣子,“我說安露,你到底乾嘛呢?”
“姐夫,昨晚是我給你打的電話,而接電話的,卻是個女的。是不是那個什麼如雪啊,你昨晚,一直跟她在一起?”
龐飛明白她的意思了,真是個多心的丫頭,“我們昨晚在醫院,你總不至於懷疑我們會在醫院做點什麼吧?”
“啊,在醫院,你去醫院乾嘛?”
“出了點小車禍,已經不打緊了。”龐飛撒謊說。
安露很快又把話題轉了回來,“那你為什麼關機啊?”
龐飛拿出摔的支零破碎的手機,“不小心掉地上了。”
安露半信半疑,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啊。
等等,龐飛臉上那是什麼,口紅嗎?
龐飛心虛不已,昨晚在跟姬如雪拉扯的過程中的確被她不小心碰到臉頰,該不會是留下什麼證據了吧?
“我去看看你姐去。”捂著臉迅速離開,卻不是去安瑤的辦公室的,而是去了洗手間的方向。
在鏡子裡一照,龐飛才發現下巴那塊的確有很淡很淡的口紅印,該死的,安露肯定要誤會了。
“你來了?”林靜之從衛生間出來,很自然地和龐飛打著招呼。
然後,她走過去為龐飛整理淩亂的衣衫以及雞窩頭一般的頭發,這一幕恰巧被跟蹤過來的安露發現了。
安露趕緊躲起來偷偷觀察,一會要是兩個人接吻什麼的,她就衝出去阻斷。
“瞧你,黑眼圈都出來了。”林靜之兩隻手按摩著龐飛兩旁的太陽穴,吹起如蘭,“我幫你揉一會,能緩解一下。”
此刻兩個人挨的很近很近,林靜之的呼吸打在龐飛的臉上,癢癢的,又帶著勾人的誘惑。
許久沒有開過葷了,龐飛很容易就被撩撥起浴火來。
但他很清楚地知道,此時此地,不是和林靜之溫存的時候。
“好多了。”
“那我去忙了。”林靜之溫婉一笑,轉身離開。
目送著林靜之的身影漸漸遠去,安露心裡卻是十分不平衡,龐飛明明是自己的姐夫,憑什麼林靜之跟她親親我我的?
“出來吧。”龐飛早知道安露一路跟著,自己剛才忍住沒親林靜之,也正是因為怕安露胡思亂想。
既然被發現了,安露也就不藏著掖著了,“姐夫,你跟林靜之親親我我的我都看見了,你就不怕我告訴我姐啊。”
“我們又沒做什麼虧心事,怕什麼?”龐飛不以為然。
安露卻不那麼覺得,“她剛才挨你那麼近,還給你揉太陽穴了,這還不夠啊,那你還想怎麼樣。你可彆忘了,你是有婦之夫,按照華夏國婚姻法的規定,你是不能在外麵瞎搞的,這是犯法的。”
龐飛被說的啞口無言。
最近一段時間三個人相處的很和諧,他甚至都要以為安瑤準備接納林靜之了,所以很多行為就沒那麼多顧慮,可偏偏在安露麵前他們自認為很順理成章的事情就變得不道德不合法了。
戳破和不戳破完全是兩個感覺,龐飛不想糾結那些煩心事,轉身離開。
安露連忙跟了上去,“姐夫,你有沒有想過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小侄子啊,你看你跟我姐都老大不小的了……誒,那人誰啊?他怎麼往林靜之的辦公室去了?”
是夏樹,竟然還敢帶花來,不過這次帶的是百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