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現在龐飛發達了有錢了,她又屁顛屁顛地倒貼上來,甚至還不計前嫌地幫龐飛帶孩子,這個時候怎麼不講究自尊了麵子了?我看啊,她分明就是衝著龐飛的錢來的。”
“自己賺不到錢了,不依附著男人還能怎麼辦,女人啊,特彆是漂亮的女人,都一個德行。”
“漂亮女人都什麼德行啊?”安瑤聽不下去了,厲聲打斷。
那幾個大媽轉身一看,嚇的連忙閉了嘴巴。
安瑤卻不依不饒,走了過來,再次問了一遍,“漂亮的女人都什麼德行啊?嗯?”
“我……我去跳舞去了。”
“等等我,我也去。”
“彆走啊,還有我呢。”
那三個大媽看見安瑤跟看見鬼似的,一溜煙跑的沒影沒蹤了。
安瑤雖然用氣勢唬住了那三個大媽不敢再說三到底,可誰又能保證他們背著自己的時候又該怎樣添油加醋了。
適才那些話她實在不想往心裡去,但卻又控製不住地生氣。
什麼叫她依附男人?
她安瑤從來不依附任何人!
事業,她從來沒有放棄過,隻不過現在龐飛的風頭遠遠地蓋過了她,才會給這些長舌婦們落下話柄。
不過轉念一想,這悠悠眾口,你又能管得了誰呢?
人最怕的就是活在彆人的評價中,這個人說你好你便努力地好,那個人說你不好你便更努力地變好,那多累啊。
人還是要活的清醒一點,不要受周圍人的評價而影響了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心裡得有一杆秤衡量著。
笑了笑,安瑤轉身離去,很快將那些不快的想法都拋出了腦海。
蓉城這邊暫時沒什麼事情了,龐飛和安瑤決定啟程去豪城,柳市集團雖說有柳欽坐鎮,可很多大型的會議以及一些重大場合還是必須得龐飛親自出麵,為此柳欽都推掉好幾個了,這次的幫助貧困山區兒童建立學校的事情實在推不掉,必須龐飛親自出麵。
這種扶貧的公益項目邀請的都是一些大企業,扶貧救助,一來提升企業的良好形象,二來,也是為整個城市樹立一個好榜樣。
柳嘯天在世的時候,便是以柳市集團的名義建立了兩所學校,在這一點上,他的確是很讓人欽佩的。
今年的扶貧政策有所改變,不再是企業捐助多少就是多少,隨後由企業代表人上台領教即可,今年的扶貧變成了現場競爭,就是他們出項目,企業家們競爭這個機會,這有點坑企業家的感覺。
所以當柳欽跟龐飛說今年的政策的時候,龐飛便是很不高興地說,“什麼時候慈善變成勒索了?”
“今年的主辦方變了,聽說是一個叫愛與愛的慈善機構舉辦的。這愛與愛的領導人在上麵又人,估計又是假借著慈善的名義在貪汙罷了。這種事情近年來是越來越多了,大多數企業家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辦法。”
就是因為沒辦法,才助長了這些人的囂張氣焰,越來越明目張膽,越來越膽大包天了。
龐飛並不是個好大喜功的人,但他絕對不允許這些人這樣明目張膽地這樣做!
“你多聯係幾家有名的新聞雜誌記者,再找些人跟蹤調查這次公益的事情,把那些錢的來龍去脈都調查清楚了,該見報的見報,該曝光的曝光。”
柳欽不無擔心地說,“咱們這樣做不好吧,會惹上麻煩的。”
“沒什麼好不好的,我隻是想知道我捐的錢都去了哪裡,是不是真的用到了征途上,這有什麼錯嗎?誰的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可是……得罪那些人,對咱們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龐飛伸手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麼,但我不怕。按照我說的去做吧,出了事,我擔著。”
老板都發話了,柳欽哪有不照做的道理。
這次的公益捐款大會,龐飛還是按照以往的形式,捐款一百萬,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
這是柳嘯天在世的時候就留下來的規則,他隻不過是將柳嘯天的規則繼續延續下去罷了。
有些企業為了爭個好名聲,不惜砸重金,幾百萬,上千萬,好名聲是落下了,可也讓自己傷筋動骨了。而且這些錢最後大部分還可能流入某個黑心人的口袋裡,何必呢?
龐飛不爭不搶,也不喜歡記者拍攝自己,所以他全程帶著帽子和口罩,將那一百萬捐獻出去之後,就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