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一彬左擁右抱,喝著美酒,等待著彪哥的好消息。
突然,一小廝跌跌撞撞闖了進來,“少爺,不……不好了……彪哥他……他死了……”
“噗……”鄭一彬一口酒水全噴了出來,臉色驟變,“你說什麼?”
“彪哥死了,他的手下抬著他的屍體回來了,正朝這邊走來。”
話音剛落,隻見幾道人影跌跌撞撞跑了進來,他們抬著的,正是彪哥的屍體。
彪哥的手腕被折斷了,胸腔也被壓扁了,肋骨斷裂成了一截一截的,一百八十斤的大塊頭,現在卻凹陷的像個營養不良的瘦子一般。
鄭一彬被嚇了一跳,踉蹌後退兩步。
彪哥的手下說,“鄭少爺,那個人說……說讓你洗乾淨脖子,他要來摘你的人頭。”
“什麼?”鄭一彬“轟”的一下,腦袋裡一片空白。
那個家夥,居然敢殺人,他,居然真的殺了彪哥。
連彪哥這樣的湖,都死在龐飛手中了,那自己,豈不是……
鄭家。
鄭一彬跌跌撞撞跑回來,“爸……爸……救我,救我啊……”
鄭一彬的父親,鄭朝,以及他的舅舅張元商,正在商量著什麼。
“怎麼回事?”鄭朝皺著眉頭,滿臉不悅,以為又是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在外麵惹了禍端。
鄭一彬哭嚷著抱著父親的腿,“爸,有人要殺我,有人要殺我啊……您要救救我啊……舅舅,舅舅,您幫幫我……我不想死……”
二人見鄭一彬惶恐不安的神色,不像是裝出來的。
張元商便道,“一彬,你先起來。到底怎麼回事?誰要殺你?”
“安心集團的負責人……他們搶了c集團的競標項目,我不服氣,就想找人教訓教訓他們,誰知道,他們竟然殺了彪哥。他們……還讓彪哥的手下將彪哥的屍體抬到我麵前,還說,要我洗乾淨脖子,要來取我的人頭。”
鄭朝不由得緊皺了眉頭,“彪哥?被殺了?”
“是,不但被殺死了,還死的很慘,您看……我拍了照片,這……這簡直是毫無人性啊。”
鄭一彬將拍攝的彪哥死去的照片拿給父親和舅舅看。
二人看過之後,都是一臉駭然,一個人,居然能被人折磨到這個地步,這真的是太恐怖了。
“一彬,你先起來。”鄭朝扶起兒子,讓他再細細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鄭一彬省去了自己競標的私心,以及被龐飛他們奪去項目之後自己多次找麻煩的事,隻說了自己笨欲找龐飛他們協商協商,看看能不能把項目讓給自己,就被龐飛威脅恐嚇。他太害怕了,實在沒辦法,才找的彪哥幫忙,誰知道,彪哥慘死,龐飛竟還要他的性命。
“爸,舅舅,我隻是想做出點成績,向你們證明我不是一無是處的廢物,我隻是想證明自己,可沒想到,那個惡魔居然殺我。爸,您快救救我,不然我真的就要完了。”
鄭一彬說的苦口婆心,淚眼婆娑,作為父親,又怎能忍心不相信他。
“豈有此理,濫殺無辜,還欺我鄭家人頭上來,簡直是目無王法!兒啊,你不用害怕,為父不會讓任何人,傷你一根頭發的。”
“對,舅舅也會保護你的,一彬,莫怕!”
轄區派出所所長家裡。
鄭朝和張元商連夜趕來。
“朱所長,您看看,這人都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這個殺人凶手,就是個惡魔,是個劊子手,這樣的人,若是不嚴懲的話,何以平眾怒?”
“吸……”朱武看著彪哥死去時的慘狀,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k城居然出了這樣一個大魔頭,他要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他這一身製服了。
當即,朱武便給下屬常偉打了電話,派他去處理這件事情。
三星酒店。
常偉帶領一眾下屬,連夜趕來。
“咚咚咚!”
門開了,龐飛冷著臉掃過這一排穿著製服的人。
常偉照例亮出警官證,然後才說,“我們接到報警,兩位涉嫌謀殺,請跟我們回局裡一趟。”
“你確定要抓我回去?”
常偉一臉懵逼。
這家夥神經病吧,對警察這麼說話?
你殺人犯法,我抓你回去天經地義,還要什麼確定不確定?
果然是狂妄自大,囂張至極!
“帶走!”
常偉懶得廢話,直接命人將龐飛和小趙都烤了起來。
警局。
常偉親自審問龐飛。
這都十幾分鐘了,他問了諸多的問題,龐飛卻愣是一句話也不說,十分的不配合。
常偉不由得怒了,“你彆以為裝聾作啞的我們就拿你沒辦法了,我警告你,最好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若是讓我們查出來什麼,那你就是拒不配合,罪上加罪,這樣隻會加重你的懲罰。”
“有煙嗎?”
什麼?
我在這審問你,你居然問我要煙,這特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