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飛安瑤!
“啊!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我的手斷了……啊……”疼痛接踵而至,雷哥捂著斷裂的手腕,哀嚎不已。
而此時,他的那些手下們,也全都被岐峰和莫軒給撂倒了。
二人跨過那一個個哀嚎的人,徑直來到雷哥麵前,揪著他的衣領,將其拽到龐飛跟前丟開。
龐飛身子前傾,一手抓著那雷哥的頭發,一手架在腿上,“我問你,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雷哥的腦袋被強行揚了起來,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我……我的手……我的手斷了……快送我去醫院,求求你快送我去醫院……”
龐飛手上用力,將雷哥的腦袋再次揚起來一點。
雷哥隻覺得頭皮似都要被撕裂下來了,疼痛不已,“啊……疼……很疼……”
“疼嗎?你要不說的話,我就把你另外一隻手也擰斷,再打斷你的雙腿,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龐飛陰沉著臉,惡狠狠地說。
雷哥驚恐地搖著腦袋,“不……不要……”
“不要,那就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雷哥猶豫著,卻是遲遲不肯回答龐飛的問題。
龐飛冷笑兩聲,“看來,你現在的疼,還不夠疼啊。”
說完,他鬆開手,岐峰和莫軒緊跟著就將他拖到一邊。
莫軒一腳踩爆一個攤位,從中拉出一條椅子腿。
岐峰將雷哥的一條腿強行摁在地上,兩個人的架勢,分明是要對雷哥動用酷刑。
雷哥嚇的臉色煞白,額頭直冒冷汗,哀嚎這求饒,“不要……不要……啊……”
莫軒一棍子下去,將那家夥的一條腿打斷。
雷哥疼的渾身直發抖,額頭上不斷地冒出豆大的汗珠。
但饒是如此,他還是沒有供出幕後的主使是誰。
龐飛朝莫軒和岐峰使了個眼色,兩個人拖著如同死狗一樣的雷哥,欲將他另外一條腿也打斷。
哪怕將這個家夥廢了,也不是他們真實的目的,他們要的,是雷哥乖乖交代出幕後主使他的人是誰。
當下,莫軒便又問了一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雷哥已然疼的快要昏厥過去,但他還是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肯鬆口。
“哢嚓”一下,莫軒又是一棍子下去,將其另外一條腿也給打斷了。
不說,他們就再將這家夥的另外一隻手也打斷,讓他變成一個廢人。
一番酷刑下來,誰都沒想到,這個怕疼怕的要命的雷哥,嘴巴竟然那麼緊,愣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最後,那家夥竟是昏死了過去。
“家主,那家夥嘴巴很緊,一個字也不肯透露。”
即使不用他們說,龐飛也看到了所有情況。
這家夥看著不像是那種很講義氣的人,他的絕不開口,很可能另有隱情。
一般這種情況下,要麼是因為有親人對對方挾持著,要麼,就是說了實情,他會死的更慘。
第一種可能性不是很大,這家夥剛才說他十幾歲就出來混社會,是個十足的叛逆少年。這樣的人,跟社會接觸的久了,對親情什麼的已經看淡了,是不會因為家人而被威脅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就是他幕後的指使著手段更恨心思更歹毒。
一旦他們這些人泄露了秘密,便是比死更可怕的折磨和下場,所以這些人寧願忍著,也不肯透露幕後主使的一個字。
“先把人找個地方關起來,等他醒來,繼續逼供。”論狠,有誰比龐飛更狠的?
他能讓一個人真正地做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能讓一個死去的人重新複活。
在有些人眼中,他是魔鬼,是惡魔,但在有些人眼中,他是天使,是神醫。
他就是這樣一個極端冷酷又極端被人稱讚的人,這兩種極端的稱謂結合在他一個人身上,反倒是一點也不違和。
按照龐飛的命令,岐峰和莫軒將那雷哥關押起來,直至從他嘴裡申出雷哥幕後的主使為止。
龐飛給他們教了一套專門用來刑訊逼供的手段,不需要動用什麼殘酷的酷刑,隻需要幾根銀針即可。
用這幾根銀針同時去紮人身上的幾處通穴,能將痛苦放大到最大化,隻要把握好時間,便不會讓受刑的人痛死。
這樣的懲罰,饒是受過訓練的特工們也未必能承受得住,更何況是一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