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我?”無名有點受寵若驚,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他既然跟那青蛇老祖認識,想必對青蛇派也是有所了解的。
龐飛自然是在問他。
無名笑嘻嘻地說,“我當然知道。可是乖徒兒,你問這個乾嗎,莫非,你是要去青蛇派,把他們的老窩給端了?”
“正是這個意思。他們傷我的人,在我的地盤上鬨事,我若容忍他們,豈不是說明我龐飛軟弱怕事。”龐飛說著,重重一拳砸在椅背上,竟是將這車子震的晃動起來。
無名朝他豎起大拇指,連連誇讚著說,“我的徒兒果然是好氣派,好膽識,對,就應該這樣。誰肝膽欺負咱們,咱們必定要十倍百倍地償還回去。那青蛇老兒我也是看他好久不順眼了,這樣,師父帶你們去他的老窩,咱們把那個什麼狗屁青蛇派直接給他鏟除了,看他們以後還怎麼敢囂張。”
“這是我和青蛇派之間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不必隨我前去。”無名的好意,竟是被龐飛拒絕了。
無名一臉的無語和無奈,“嘿,你這混賬小子,那青蛇老祖的青蛇功你又不是沒見識過,你以為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真能對他怎樣?沒有你師父我的幫助,你這樣去就是去送死的,知不知道。”
龐飛卻不以為然,依舊很固執地說,“你隻需要告訴我青蛇派的地址就行,其他的事情,你就彆操心了。”
無名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計上心來。
龐飛不讓他跟著,不代表他就不能跟著。
他若是想去,誰又能阻攔得了他?
當下,他如實地將龐飛想知道的一切,都儘數告訴龐飛。
“開車,回牛頭山。”聞言,龐飛也沒說什麼,隻是對岐峰說了這樣的話。
回到牛頭山後,龐飛就讓岐峰將眾守山的護衛們全部召集了起來。
此次去青蛇派鏟草除根,龐飛要帶著這些護衛,隻留幾個人在這守山。
所有的人,都得帶上裝備。
眾人聽聞青蛇派膽敢欺負到獵虎三省龐飛的頭上來,也都是一個個氣憤不已,龐飛說要帶著他們去鏟除青蛇派,他們高興的不得了。
是日,一大早,所有的護衛都集合完畢,就等著龐飛出現了。
龐飛踏著黎明的亮光一步步從彆墅內走出來,身穿鎧甲的他,威風八麵。
五十名護衛,十多輛車子,浩浩蕩蕩離開牛頭山。
青蛇派的根據地在城的荊山,荊山地勢十分險峻,且幽暗陰森,其中的樹木皆是參天大樹。
走完景區的路段之後,眾人便隻能徒步前行。
那青蛇派位於荊山最深山的地方,一路艱難險阻,十分難行。
不過,在龐飛的帶領下,眾人還是一路進行的都很順利。
僅用了半天的時間,眾人就都抵達青澀派的地盤了。
隻見一座老舊的房屋上,赫然寫著青蛇派幾個大字。
龐飛一聲令下,所有護衛嘩啦啦著衝進青蛇派中。
如今的青蛇派早已是損傷慘重,幾名長老皆被龐飛關押,剩下的幾名大長老,又在昨天的對戰中受了重傷,麵對這些武裝力量強大的護衛們,根本是一點招架之力也沒有。
不稍片刻的功夫,青蛇派裡所有的人,就都被這些護衛們給抓住了。
但是,卻在這群人中不見青蛇老祖的蹤影,那老狐狸卻是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龐飛拽著首席大長老的胡子,厲聲質問,“青蛇老祖呢?”
“哼,不知道。”
這些青蛇派的弟子們,倒是信念感很強,饒是他們的老祖那樣對待他們,他們也不願意說半個字去出賣自家老祖。
這份誌氣,可歌,但也可歎!
“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了,那青蛇老祖左右不過是在這荊山中,我派人去搜山,一樣能將他找出來。”
“乖徒兒,不用搜山那麼麻煩,我帶你們去就是了。”無名的聲音從一顆大樹上傳了下來。
龐飛順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隻見無名坐在一顆大樹茶上,悠哉悠哉地搖晃著兩條腿。
對於無名的到來,龐飛一點也不意外,因為他早已料到這家夥不會老實巴交地在牛頭山上呆著的。
既然他知道青蛇老祖藏身的地方,那有他帶路的話,也不是不可,省的派人去四處尋找了。
見龐飛等人真的要去找青蛇老祖,那首席長老忍不住大喊起來,“姓龐的,你膽敢對我們老祖怎樣,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我們青蛇派上上下下幾十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龐飛冷笑一聲,壓根沒理會那些人的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