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二少哪裡還敢再說話,再這樣下去,怕是自己這張臉就該沒了。
“打,我打,我現在就打。”
說著,照著自己的臉上,狠狠扇了一下。
龐飛說,“力道不夠。”
侯二少揚了揚手,又實在下不去那個狠手。
無奈,他隻能讓那保鏢頭子代替自己下手。
“打吧嗎,不要手軟。”
“少爺,這……”
“彆特麼羅裡吧嗦的了,讓你打你就打。”
那保鏢聞言,不敢再猶豫,照著侯二少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一下、兩下、三下……
安瑤饒有興趣地在一旁數著。
打到第五十下的時候,那侯二少的臉都不是自己的了,腫的跟豬頭似的。
那保鏢不敢再打下去,對龐飛說道,“再打下去,我家少爺就不是被病折磨死的,而是被活活打死的。你看,能不能算了。”
“不打耳光,可以打其他地方,一百五十下,一下也不能少。”
那保鏢哀歎一口氣,來到侯二少身邊,攙扶著讓其趴下,剩下的一百下,就照著他的屁股打了。
一百五十下,光是打完這些東西,都過去兩個多小時了。
那侯二少哀嚎不止,跟殺豬似的。
到了一百多下的時候,實在熬不住了,暈了過去。
但龐飛讓那保鏢沒停,還是繼續把一百五十下都打完了。
隨後,他在那家夥的穴位上捏了一下,那家夥就又醒來了。
渾身都是疼的,疼的他恨不能將這副身子給撕開了。
臉頰的腫脹,讓他沒辦法再說話,隻能是那保鏢代替他傳達意思。
“你的要求我們都滿足了,現在總算可以為我們家少爺治病了吧?”
“拿紙和筆來。”
聽龐飛這樣說,那保鏢趕緊拿來紙和筆放在龐飛麵前。
龐飛揮動手臂,竟隻是在紙上麵寫了一個字打!
“每天打,打到他將體內的淤血全部拍出來為止,這病,自然也就好了。”
那保鏢呆呆地看著那張紙,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被打的懵懵懂懂的侯二少抬頭看向龐飛,嘀嘀咕咕地說道,“你……你要是敢騙我的話……”
“還能說話,看來打的還是不夠,下次下手的時候,再重一點。”
說完,起身。
安瑤和無名,跟著站了起來。
三個人就那樣大大咧咧地從眾人中走出。
那保鏢頭子來到侯二少跟前,低低地問,“少爺,那家夥我們是抓還是不抓啊?”
“抓……抓個屁,先扶我去休息。”
“快快快,趕緊扶少爺去休息。”
一眾五大三粗的漢子們,分分鐘化身輕手輕腳的保姆,攙扶著那侯二少,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出了這小區的大門,安瑤才問龐飛,“你不是說那侯二少得了絕症嗎,怎麼什麼藥方都不給他開,就一個打字,真的就能把他的病給治好了?”
“其實那家夥根本沒得絕症,就是一種頑疾而已,在醫院裡是檢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的。我徒兒故意用內勁灌入他的身體,讓他尿血,就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不過,這藥方卻是開的沒問題的,那家夥的病,就是欠打,多打打就好了,嘿嘿。”
安瑤“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沒想到之前那樣可怕的場麵,竟被龐飛那三言兩語就給化解了,她還以為,這次他們肯定要完蛋了。
龐飛是早就看出來那家夥的問題,也早就想到了這一招,所以他才會那般自信。
安瑤不由得看向龐飛,隻覺得他現在越來越帥氣了。
“走,去醫院看看楚老板吧。”龐飛說。
他和安瑤一起去的醫院,無名沒跟著一起去,他向來如此,來無影去無蹤的,但每次都能在龐飛需要他的時候及時出現。
龐飛早就習慣了。
病房內,楚尋身上纏著好些紗布,整個人被包裹的像是木乃伊一樣。
龐飛將教訓侯二少的事情跟他說了,讓他安心養傷。
“謝……謝謝龐家主為我報仇。可是……我就怕侯家的人沒那麼容易肯善罷甘休的,那侯大少,更是個心狠手辣的狠人,龐家主,我看,您二位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