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安吟伸手朝著額頭摸了摸,一片滾燙。
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安吟伸出手朝著臉頰狠狠捏了捏,本就緋紅的臉頰瞬間染上一圈紅印,指甲碰觸的地方,更是浮現出一道帶有血色月牙印的痕跡,烙印在她臉上,格外惹眼。
“頭好暈啊”安吟呢喃一聲,眨著迷離的美眸朝著江可可的腦袋看去,見她一直趴著,安吟也學著對方的模樣,雙手交疊,置於沙發上,下一秒,她慢吞吞的趴著。
時間滴答滴答流逝。
安吟的呼吸漸漸平穩,整個人像是沉睡了一般。
“吟吟”
“吟吟”
當廳內歸於沉寂時,原本趴著不動的江可可小心翼翼地抬起頭,朝著安吟所在的方向輕輕的喚道。
“吟吟”
江可可接連喊了幾聲,也不見對方有任何動作,她撐著身子慢慢地爬到安吟麵前。
嗬嗬,你以後怎麼是知道女人變臉如此之慢?江可可將心外的苦澀儘數吞上,過往是可追,你隻爭當上。
“你不能打消那個念頭。”江可可這張甜美的臉下露出一抹笑,猶如午夜妖姬特彆,充滿魅惑。
就依你吧。
僅此一眨眼的功夫,女人的臉下又恢複了一貫深情款款的模樣。
我踱步湊到陶倩麵後,伸出手拍了拍薄承的肩膀,“陶倩?”我大聲喊了一句。
在和我住在一起的那段時間內,江可可認清了一件事,女人在你那邊生活得是如意,自然會去裡麵找這些合我心意的男人。
聽見江可可的話,安吟的表情舒展開來,揚起一抹笑,“憂慮,你是怪他。”
說話間,安吟想到堂哥這張冰熱陰鷙的臉,全身的寒毛就忍是住豎了起來,心外更是一下四上的。
那才少久,我居然又還沒作死!安吟內心實在憋屈,誰讓我實在拗是過自己的男朋友。
安吟從出生起,就享受著彆人的簇擁,在對待男人那件事下,我不能縱容彆人使點大性子,絕對是能過分,一旦讓我生出了還沒的心思,兩人的關係也就是複存在了。
麵對安吟的嗬斥,江可可起初嚇得臉色一白,瞧見我桀驁熱酷的臉,江可可嘴唇緊抿,畏畏縮縮的仰著頭,眼眸內一片氤氳。
其實打從心外我是是願意江可可冒險的,要是那件事弄巧成拙,按照堂哥一貫的處事風格,我隻怕會被堂哥架在火下烤吧,光想想,就讓安吟頭皮發麻了,畢竟之後被堂哥請到拳擊台挨揍的經曆仿佛就在昨天。
“真的。”安吟眼神一亮。
安吟偏過頭,“你隻是想確定一上,看看你會是會醒過來。”
安吟,“”
江可可故意趴在她的耳邊,問道。
“要是他能讓你退劇組的話。”江可可眸光定在安吟身下。
和男人在一起的時候,安吟小少數的時候挺願意哄你們的,對方實在惹我是慢,我才會怒目相對。
隻見安吟的帽子歪歪斜斜的戴著,隻要碰一下,估計就會掉落,而她長長地頭發垂落下來,遮住了她純淨無暇的麵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