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在顧寒霜懷孕的時候，楊旭還挺自豪的，覺得自己百發百中，自稱神槍手。
可現在呢？
他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像是一個餓了好幾天的人看到一大塊排骨，想吃又吃不著，這不是要饞死人的節奏麼？
……
韓若水正在廚房裡做午飯，看著楊旭捂著鼻子，臉色發紅的從房間裡衝進洗手間，接著聽到嘩啦啦的清水生，有些發蒙。
這兩口子該不會是沒忍住那啥了吧？
不是警告過他們，女人懷孕前三個月是最危險的嗎？
楊旭用冷水洗了把臉，身體裡的那股衝動才被壓製下去。
等到他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韓若水一手拿著國產，一手叉腰的站在門口等著自己，臉上滿是嚴肅的表情。
這是咋了？
楊旭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韓若水，又看看廚房裡幫忙切菜的徐慶年，想得到個提示。
可後者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媽，你乾嘛這麼看著我？”楊旭下意識的抹了把臉。
韓若水又很凝重的看了楊旭兩眼，臉上出現猶豫的神色，還有點微紅，這才嚴肅的道“小旭，你老實告訴媽，你和寒霜這段時間是不是……”
問到這兒，韓若水有些問不下去。
畢竟她不是個開放的女人，更彆說是對自己兒子問這種問題了，可是不問她又不放心，畢竟顧寒霜肚子裡懷著的可是自己的孫子啊。
“是什麼？”楊旭更懵了，自作聰明的解釋道“我們沒有吵架！”
“那你們打架了？”
想了一會兒，韓若水才想到了一個比較委婉的問法。
“媽，你想啥呢，我們都沒吵架怎麼可能打架？再說了，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打你兒媳婦啊，她現在可是我們家的國寶，誰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啊！”楊旭大呼冤枉。
“真的沒有，我是說你們沒有打架？”韓若水說著，生怕楊旭不明白，還用兩根手指碰了碰。
“真沒有！”楊旭拍著胸脯保證。
“不是，我的意思是……就是……”韓若水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問出口。
“媽你到底要問什麼啊？”楊旭一頭霧水。
“你媽是問你，你和寒霜有沒有造小人！”在一旁洗菜的徐慶年看不下去了，插了句嘴。
韓若水的臉瞬間紅到耳朵根，轉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多事的老徐一眼，嚇得後者趕緊轉過頭，留給楊旭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兒子我們問你，你有沒有和寒霜那啥，我可告訴你啊，現在可是大忌，不能亂來，你忍著點。”韓若水苦口婆心的道。
讓她這麼一個傳統又害羞的女人教育孩子這問題，她也有些扛不住。
“媽，看你說的，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絕對沒有，要不然我也不會一大早的跑去冷水臉不是！”楊旭一臉委屈。
“還一大早，現在都太陽曬屁股了。”韓若水溺愛的白了楊旭一眼。
心裡懸著的石頭也總算是落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顧寒霜也睡眼朦朧的走了出來，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楊旭你是不是又惹咱媽不高興了？”
此時的顧寒霜還有些模糊，頭發淩亂的披在腦後，眼睛眯著一條縫，用手輕輕地揉著，淩亂的睡裙肩帶滑落在手臂上，看著就如同一直慵懶的小貓咪。
哪還有以前在清流市強勢女強人的高冷模樣？
這看的楊旭心裡又是一陣火熱。
他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趕緊轉移話題。
“沒呢，我就是和媽說，吃過飯要不要去朱元瑤家裡討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