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見傾心神秘三少的小嬌妻!
初八早上,難得拉了霧,屋外白蒙蒙一片,像是哪個劇組做特效放出來的濃煙。
冷得厲害,喬阮破天荒找出了自己的長款羽絨服,雖然最後把自己裹成了一隻粽子,可終究還是覺得骨頭縫裡都冒著涼氣。
蕭遙見她冷得直哆嗦,一路上都牽著她的手。
到了金山大廈門口,喬阮從他手上接過自己的包“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快回去吧。”
她不想他等他,萬一試鏡的人很多,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與其讓他浪費時間耗在這裡,不如讓他早點回家做點好吃的。
蕭遙自然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揉了揉她的耳朵“那我走了,你早點回來。”
他也沒有說加油,她原本就不想通過試鏡,不想出演這部戲的任何角色。
有些熱度,不蹭也罷。
坐電梯上了22樓,喬阮見到了《當時隻道是尋常》的製片人、編劇和副導演,譚弦還沒有來。
前來試鏡的人很多,大家擠在一起閒聊著。
一個穿紅色毛衣的短發女孩說道“哎,你們知道嗎,這部戲原作抄襲。”
“什麼意思?”有人問道。
“這部戲是根據唐麒的同名小說改編的,他那個小說剛發表不久就被指抄襲,然後被抄的作者就告他了。”紅衣女孩說道。
“嗯,這個我知道,最近網上話題很火爆的,被抄的那個作者叫清瀾,她知道這部小說要改編電視劇之後,一直在發微博抵製,但是好像沒什麼用。”站在牆角的白衣女孩抖了抖手裡的那張紙,說道。
“現在看起來是沒什麼用,但是過段時間就不一定了。”紅衣女孩說道。
女孩們議論的聲音傳到了喬阮的耳朵裡,她莫名覺得“唐麒”兩個字很熟悉,於是就問“你們說的那個唐麒,“麒”是麒麟的麒嗎?”
“是啊,就是他。他靠抄襲發家,又死在了抄襲上麵,還差點把他媽媽氣死。”紅衣女孩說道。
她這麼一說,喬阮那陣熟悉的感覺忽然就變得清晰起來,那時候她被地痞追趕,跑進了一處墓地躲避,當時她見過一座墓,上麵寫著“不孝子唐麒之墓”,當時她還想,這個做兒子的乾了什麼,死了都得不到父母的原諒,現在終於恍然大悟。
知道了事情經過,她就再沒什麼心思試鏡了,看了看時間,才上午十二點,她忽然就不想繼續下去了,起身要離開時,卻聽見工作人員叫了她的名字,說是輪到她了。
躲避不了,隻好硬著頭皮上了,好在台詞她已經記熟,上台開始漫不經心地表演,她拿到的段落是女二殺了自己好朋友之後的詭辯,台詞又不倫不類,她索性就像念課文一樣把它念出來了,哼哼唧唧,就跟沒吃飯一樣,看得副導演和製片人一陣搖頭“停停停,到此為止,你可以結束了。”
喬阮如蒙大赦,心裡都想好了回去怎麼跟任初解釋,結果回頭就撞上了一個頭大眼睛小,皮膚白皙,留著一頭長發的男人,她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是感覺他好像又是個很厲害的人物,於是勉強擠出笑容,算是打了招呼。
製片人和副導演見到他都笑著打招呼“老譚啊,你終於來了。”
老譚?喬阮心頭立刻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是譚弦?
隻見那男人衝製片和副導演笑了一下,然後冷著臉對喬阮說道“你演的什麼東西?就這麼敷衍人的?重來一遍,把你最好的狀態拿出來!”
喬阮被訓得紅了臉,但隨即就拒絕了他的要求“不好意思,我不想重來了。”
譚弦還是第一次被演員當麵頂撞,怔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就氣得臉都變了顏色,哆嗦著嘴唇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不想重來了,我本來也沒打算要通過的。”喬阮微微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大聲說道。
譚弦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問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不想演這部劇。”
譚弦笑了“彆人擠破頭都進不來,你還不想來?那你說說看,你想演什麼樣的戲?”
“彆人是彆人,我是我,我不想演你的這部戲。”
“你是誰啊?你不想演為什麼要來試鏡?該不會是覺得,頂撞了我也能在娛樂圈出名吧?我覺得這個名,你最好還是不要出的好。”譚弦在一瞬間就明白了眼前這個倔強的女演員心裡在打著什麼算盤,他冷笑著坐下,打量她的目光滿是戲謔。
“我是喬阮。我不稀罕靠頂撞你出名,更何況,你哪位啊?”
“我、是、譚、弦。”譚弦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四個字的,因為他氣得連呼吸都不暢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