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之劍聖!
“咚咚咚!”
五個小時的長途跋涉,比平常多了三個小時,一徹虛弱無力的敲響爆破家的大門,明明吃了早飯,還在某個難以描述的地方蹭了頓午飯的他,麵色卻無比憔悴。
就好像
被強暴了一樣。
這事還得從他出門坐車開始說起。
一徹這次出門極為不凡。
他一手提著不明白色俄羅斯方塊,一手拿著日心給他的傳統危險物品,兩個東西都很不凡,但是在這個思想開放的年代,彆說你拿著未知物品和管製刀具了,隻要你沒有做什麼,你就是拿著衝鋒槍,隻要沒碰到警察都不會有人管你。
但是一徹就是一徹,他作了一個大死。
上車後,他按照自己的習慣找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車嘛,沒事,無聊啊!
作為一個有理想的修煉狂人,以前一徹碰到這種情況都是直接修煉氣度過這段時間,可這回情況不一樣了,有個這麼有趣的東西擺在一徹眼前。
劍!
日心師父居然破天荒給了我一把真劍!
而且是新的!
不是打折買的!
也不是殘次品!
(但是是便宜貨)
坐在車上,一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激動的情緒,把這把整體上灰褐色基調的劍從竹製劍鞘裡拔了出來,日光從車窗外照射進來,照在劍身上熠熠生輝,一徹輕輕撫摸著這把屬於自己的劍,感受著它的精致。
“厲害!好滑,好鋒利!”
“果然,佩劍都要取個名字什麼的吧!”
正當一徹拿著這把來之不易的“保劍”忘我的來回擺弄的時候。
在他沒有注意到的前方,有一個人正在驚悚的看著後麵發生的一切。
客車司機高橋,四十歲,本來是個很隨和的人。
他的工作就是開著公交車穿梭在a市與y市的邊界,早上一趟,中午兩趟,晚上一趟,八小時工作,高薪,高福利,他還有一個稱得上是很圓滿的家庭。
這樣的生活,如果能夠繼續持續下去,就是他最大的願望了。
唯一不太滿意的,可能就是日複一日的重複工作太過於無聊了,這段路雖然長,但是每天跑四趟跑了十年,再崎嶇的山路,再遙遠的距離,對他來講也不再能帶給他驚喜與壓力。
“呼隻要彆出什麼事故就謝天謝地了。”
這天,他和往常一樣,開著車在固定地點等客人,早上六點人向來不是很多,滿員五十六人的車,估計也就坐個七八人就夠多了。
平常在車上工作,形形色色的乘客,在從車門上車的那一刹那,多半都會和高橋有那麼一瞬間的眼神接觸,這麼多年,看過這麼多奇奇怪怪,或者普普通通的人們,或許這也是當司機的一種感受生活的方式吧!
“滴!學生卡。”
嗯?
學生?
這個點有學生能起來?
一大早去a市乾嘛。
高橋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男孩,他提著一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白色物體,還有一把,唉?那是劍嗎?因為和平常的劍形狀有點不一樣,這把是直的,所以高橋有點不太能肯定。
“不不不,肯定是玩具吧!小孩子拿著這麼危險的東西什麼的”
當那個男孩刷完卡抬頭的時候,不可避免的,高橋和他的眼神對上了。
刺痛
眼睛居然會覺得刺痛,這是什麼原理!
高橋一臉驚駭的看著男孩往車裡走的背影,這種情況,他還是頭一回碰到。
該不會是什麼恐怖分子吧。
高橋想起來,昨天晚上還在電視上看到的,有個什麼邪教組織用小孩子當自殺式武器想毀滅社會來著。
“不至於吧!錯覺,一定是錯覺。”
高橋很努力的安慰自己,但他實在不是一個擅長心理暗示的人,汽車發動後,他越是這麼想,反而對後麵那個奇怪男孩在做的事越發好奇了。
“一眼,就一眼!”
克服了心理上的恐懼,高橋確認了前方安全的情況下,把住方向盤,快速的朝車內後視鏡瞄了一眼。
這一瞄,就出事了。
那個家夥,居然把劍拔出來了!還用那種一看就十分危險的眼神如癡如醉的審視著那把劍。
那癡迷的樣子。
跟電視裡麵那些準備殺人的邪教信徒簡直一模一樣啊!
不對!這不就是現場版的謀殺現場嗎!
高橋握著方向盤的手有點打滑,因為他的手心已經被汗濕了。
如果不是肌肉記憶讓他的手死死抓住方向盤在持續工作,高橋覺得自己的手可以抖出一個新世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