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回家做作業也比找刺激強啊!
唉,好像灌輸了什麼不好的思想。
“少廢話!”
桌子又顫了三顫,女警察一直寫字的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震震得一歪,這個字眼看著就斜了出去。
熊警官拉開門把手離開了一會,很快他就回到房間,手上還拿著一徹剛剛得來的“寶劍”,還沒捂熱乎呢,就被沒收了
“兄弟,這回你有名字了,竹子劍鞘,一出來就碰到這事,你就叫苦竹吧。”
一徹感慨的給自己這把命運多舛的劍取了一個十分有紀念意義的名字。
“說!這是什麼?”
“老老實實回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一徹硬著頭皮回答道
“這是劍?”
一徹說得小心翼翼的,生怕又觸著這位警官的黴頭。
“什麼叫這是!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彆打馬虎眼!”
“是,訓練用的,我說過了啊。”
“訓練用?你管這叫訓練用?”
熊警官說著說著,兩隻眼睛睜得一個大一個小,一把就把苦竹從劍鞘裡拔了出來,即使是在昏暗的審訊室,這把劍也閃爍得寒光逼人,一看就極為不凡。
熊警官隨手從桌上哪裡張紙,對準劍刃就這麼往“寶劍”上一劃。
這張紙立時便
被折了一下。
沒切開?
不僅是熊警官懵逼了,一徹也懵逼了。
怎麼回事?說好的寶劍呢?
熊警官還偏不信這個邪,他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反複嘗試。
當然,如果你想用毅力,測試一下某人的道德底線,那是肯定測不出來的。
熊警官試得雙臉通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因為尷尬,不管他怎麼使勁,這把看似鋒利的劍,就是連紙都劈不開。
“原來如此,散刃真劍流以劍氣為重,劍本身的鋒利不重要,師父是想告訴我這個吧!一定是這樣的!便宜貨什麼的,不可能的吧!這可是我的第一把劍呢哈哈哈”
強行說服自己,趁著這個好機會,正好借坡下驢。
“你看吧熊警官,真的沒有殺傷力的。”
“呼!”
熊警官漲著臉,他很不想相信這個事實,但是現在也不得不信了,這把破劍,連紙都砍不破呢。
“好!”
熊警官看樣子是認了,鬨了個烏龍,不過沒關係,還有一事呢。
沒有恐怖襲擊,搞錯了當然最好,熊警官也不是那種為了功勞故意沒事找事的警察,隻不過廢了這麼大的勁,要是沒有搞出點什麼事,他覺得,好尷尬。
“熊警官,那個測試好了。”
忽然一位年輕的警察敲開了門,打著哈欠提著一個塑料袋走了進來,裡頭還裝著一徹此行的禮品,那一大塊。
隻不過這時候,這一大塊,已經被切成了無數個小方塊了。
“不會是法醫切的吧!這玩意還能吃嗎?”
那整齊的刀口,讓一徹想到了毛骨悚然的可能,切屍體用的刀一徹覺得這玩意可能可以扔了。
“這”
接過年輕警察遞過來的報告後,熊警官久久沒有說話,一徹能看到他眉間的皺紋,仿佛火山爆發後流下的岩漿,逐漸冷卻,逐漸凝固。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熊警官把這一袋子方塊放到桌子上,冷峻的麵龐似乎柔和了一點,連帶著語氣都溫和了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是?豆腐?”
一徹看著麵前一列列整齊的方塊,實在沒忍住皮了一下。
皮完後他自己都覺得刺激。
嘿嘿,在警察局戴著手銬皮。
真刺激。
“蠢貨,這是墨魚!自己提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一大早!提著玩具劍和這麼大的墨魚去走親戚,你要我怎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