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之劍聖!
“仁科師兄!”
“仁科師兄好!”
“仁科師兄,你生病了嗎?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啊!”
“啊,啊哈哈,沒事,修煉的時候感冒了。”
乾淨而古樸的石子路上,仁科與一徹一前一後走在去見邦普的路上。
一路上,許多弟子都熱情的和走在前麵的仁科問好,看來如一徹所料,這位師兄的人緣真的不錯。
這些弟子們,在給師兄打招呼的時候,自熱而然的也注意到了跟在後頭的一徹,他們這山裡不是什麼旅遊勝地,少有外人來往,像一徹這樣的一個孩子,尤其他的腰上還彆著一把在這裡那麼突兀的劍。
不少弟子都朝他投來了好奇的目光,不過看到前方帶路的仁科,都自覺的把好事的念頭都給收了起來。
一徹感受著道館裡的氣氛,純木建造的房屋,給人帶來一種與世隔絕的寧靜。
練武場上,許多穿著練功服的弟子正在訓練,一拳接著一拳,雖然和高手幾乎沾不上什麼邊,但是那整齊劃一的動作,淩厲攝人的氣勢,著實讓一徹羨慕了一番。
“要是我家的流派也能這樣就好了。”
一徹有些神往
當然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有弟子也會被那個糟老頭子給嚇跑的吧!
“唉!隻好我自己來了!”
一徹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散刃真劍流一定要在自己手上發揚光大,老是一脈單傳是怎麼回事,資質差點,有多大盆裝多少水不就好了。
“一徹,到了。”
仁科的聲音將一徹從幻想中拉了回來。
一徹正在思考他的複興大計,不知不覺跟著仁科就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前。
這是一座外表看起來很普通的小木屋,唯一特殊一點的,可能是它的位置,正好處於這片道館最後邊的中心位置。
也許是為了突出師父最崇高的地位。
“好了,師父就在裡麵,我就不進去了。”
仁科走到這個地方之後,不知怎的忽然就膽怯了起來,飛也似的立馬逃走了。
“奇怪。”
一徹撓撓頭,有些不能理解。
那麼怕他師父?我聽說是個還不錯的人來著。
還是說對剛才的事耿耿於懷?
一徹更想不通了
沒道理啊?
這麼大一個門派,比自己厲害的肯定還有不少吧!
犯不著刺激到啊!
“算了,辦正事吧!”
一徹整理了一下服飾,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深呼吸了兩口,這才恭恭敬敬的在門上不輕不重的敲了兩下。
然後他大聲的說道
“邦普前輩,晚輩是散刃真劍流弟子一徹,奉師父日心之命特來拜見。”
一徹說完這些,就閉上了嘴,整個人站得筆直,緊張的等待著裡麵那位老人的召見。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一位武術界泰鬥級的人物,無論是年紀還是名氣都比自己家那個要大,一徹算是很重視禮節的人,他認為這樣慎重的對待,才值得上拜訪一位真正的長者。
最重要的,一徹能感覺得到。
在麵前這個平平無奇的小屋裡,那虛幻中隱藏著的恐怖的氣,除開日心和日輪,他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數量級。
隻有在這樣的人麵前,一徹才知道,自己這點水準是多麼的可笑。
“進來。”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一徹感覺心中如受重錘。
輕輕推開門,一徹低著頭邁進房去。
忍受著自己沉重的心理壓力微微抬眼,這才看到了端坐在正中央的那個老人的全身。
禿頂(為啥先看到這個)
一把飄逸的山羊胡,後腦上的頭發與上邊完全相反,長長的直垂到他的腰間。
白色的眉毛緊皺著,雙目微閉,兩手一上一下反包握拳在身前,一徹一見便知,這是在修煉氣的狀態。
老人容顏微肅,不怒自威,看起來和日輪是一個類型,一徹不禁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邦。。”
“我前天啊!”
唔
一徹被打斷了,他感覺這位前輩好像心情不太好,因此他識趣的閉上嘴聽他說。
“我前天去車站。”
老人閉著眼好像十分嚴肅,但他說話的速度卻很快,讓一徹覺得和他的人設有點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