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白天鋤土鋤不了了,一徹已經把地給翻完了。”
“”
“”
“好吧,那早上種菜。”
“是,師父!”
自此,一徹在邦普的道場中,終於開始了正式的修煉。
總的修行,大概與他自己以前的強度差不太多,雖然都隻是最普通的活,但是為了達到訓練的效果,邦普給他們的工具加了一點碼。
讓這些修煉的苦力屬性更豐富多彩了一些。
用一徹的話總的來形容那就是
打工還債中g
時間就這樣滾動到了三周後,轉眼一徹來到邦普的道場已經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用殘忍一點的說法
你的假期隻剩一半!一半!一半了!
“一個月的假本來可以出去旅遊的。”
一徹悲催的在山道上敲著木板,資本家的欲望是無窮儘的,修完亭子修圍牆,修完圍牆修山道。
可能是邦普覺得難得的勞動力不用可惜了,他大概還想著把駐地修成99a景區呢。
“現在卻在這裡,做苦力嗚嗚。”
一徹想到在這裡水深火熱的生活,總感覺回到了那個吃人的舊社會。
“天天打工那麼久,一周才教我一次課,真黑啊”
一徹感慨道,但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邦普不是不肯教,而是學到一徹這個水平以後,熟練與領悟就比指導重要多了,拳法與劍術一樣,不同的人哪怕是一樣的招式也會千奇百怪,那些高深的層次,隻有自己慢慢體會才能了解得清楚。
“呼!算了!該乾的還得乾,發牢騷也沒用,加油了!”
一徹自怨自艾了一會兒,馬上又陷入了無窮無儘的工作中。
他一邊流著汗,一邊不住的嘟囔道
“這麼長的山道,就我們兩個人,修到什麼時候去啊?”
“喲,小朋友,在幫大人做事呢?”
時間忽然變得極其緩慢,一股涼意,自一徹的後背蔓延到了前胸,最後讓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左肩上。
有什麼在接近
那是
一隻手
幾乎是下意識的反應,一徹一個反手,重重的拍開了那伸過來的手掌。
然後一個縱躍,便和來人拉開了距離。
這樣激烈而快速的反應,讓來人似乎有點吃驚。
殊不知一徹剛才已經緊張到了極致。
“我太安逸了嗎?警惕性居然這麼低!”
一徹在心中狠狠教訓著自己
“被人摸到背後居然都沒有發現,一徹啊一徹!你真是打工打傻了。”
“喂,你這人怎麼回事!師父,您沒事吧!”
“喔!喔喔,我沒事,沒事。”
跳出了危險圈,一徹深呼吸了幾口,平複了一下情緒,這才回過神仔細觀察起了麵前的這兩位“不速之客。”
這是一個老人和一個有點矮胖的雙下巴男人的組合。
看起來他們是師徒關係,那個男人一臉有點凶凶的樣子,不過氣質裡透露著一點奇怪的憨勁,戰鬥力有些不俗,看他穿著武道服,想來也是同類。
此刻他正氣憤的指著一徹,似是責怪他之前的無禮。
至於那個老人
彎著腰,背著手,一身黑色的休閒衣物,年紀約莫也有六七十歲的樣子。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一徹的略微感受了一下老人的氣息,冷汗頓時嘩嘩的從背上流了下來。
這個人怎麼
一徹的警戒水平已經提到了最高,但是那還不夠,因為在這個人麵前
或許怎樣掙紮都沒有用吧。
一徹感覺自己的牙關都在打戰
“光是氣的力量,就相當不菲了!”
“這個身體是怎麼回事?比日心師父,還有邦普前輩都要”
如果可以的話,現在一徹隻想做一件事
我要報警
怎麼隨隨便便就把這種人空降到彆人頭上啊!
ga不就跟抽獎一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