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缺微微扭頭,聲音帶著七分醉意“你說嗝”
青衣柔柔的笑笑“公子想讓奴家說些什麼?”
王缺抿嘴笑了笑,隨後昂頭靠在椅背上笑了起來。
“嗬嗬,嗬嗬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王缺大笑
紅光綠酒中,無人會關注到一個狂笑的人,畢竟這裡,就是情緒宣泄之地。
青衣緩緩起身想要扶起王缺“公子,你醉了,奴家扶您去房中休息。”
王缺沒動,隻是又喝了口酒淡淡道“你說她,憑什麼?”
青衣皺眉靠近了些“公子,您剛剛說什麼?”
王缺笑笑掏出一疊靈票拍在桌上“今日酒色,本少結了,酒來酒來,取酒來拿酒來!哈哈哈哈”
夜色下,黑衣入城。
一小時後,王氏一族府邸門口,黑衣負手“我找王缺。”
“你是誰!找我們王家二少爺何事!”
“要好的朋友,再說,誰敢在金羊城找你們王家麻煩。”
“嗬嗬,這倒也是,不過我家二少爺今日不在,去鬥雞了。”
“鬥雞?”
“不錯。”
黑衣消失,不多時某處巷道中,黑衣掐著一人脖子將其高舉抵在牆上“鬥雞之處,在哪。”
那公子哥漲紅著臉說不出話,拚命往一個方向指著。
黑衣扔飛這公子哥,隱沒在夜色中。
許久,關門的鬥雞場。
敲門。
“誰啊?大晚上的就算人不睡覺,雞也得睡覺吧?明兒下午再來吧。”
“轟!”木窗破碎聲炸響。
榻前,黑衣人揪起胖男人衣領,無視床上的三個驚恐女子。
胖男人神色驚恐雙手顫抖直擺“前輩,前輩饒命,我有錢,我全給,我全給”
“王家二少爺呢。”黑衣人聲音冰冷無比。
胖男人愣了一下“王二少爺??您是說缺少?哦,缺少下午鬥完雞被他朋友們拉走了,聽說是去教坊司放鬆放鬆。”
“嗯?”黑衣人語氣更為森冷“教坊司,在哪!”
“翠湖,翠湖翠湖。”
“翠湖在哪!”
“那,那邊。”
“砰。”動靜全無,黑衣人消失。
胖男人一身冷汗的躺倒在床上,許久,驚覺胯下有些冰涼,被子掀開,一股騷味撲麵而來
翠湖旁,教坊司某處閣樓之上,一襲錦衣華服的王缺躺在房簷上喝酒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饒是這個世界的酒水度數不高,但喝的多了,再加上酒不醉人人自醉從傍晚喝到深夜的王缺也早已是醉了。
酒,這個東西很奇怪。
有些時候,你怎麼喝都不醉。
但有些時候,不需一兩杯,你便能醉到不省人事。
夜風拂過,一襲黑衣的血魔女負手站在房簷上。
微微低頭瞥著醉如爛泥的王缺,血魔女聲音森然“王缺,本座問你,當初四山之頂,你為何要跟金羊遁空說血魔女是你夫人,你明知你根本沒有中毒!”
“你~是誰?!”王缺醉眼惺忪的抱著酒壇坐了起來。
血魔女沒說話,衣袖翻飛間黑袍化作血袍,鬥笠消失,惡鬼麵具重新出現“本座,血魔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