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傅邢薄!
果然,容音輕笑一聲,說“傅總這話說的,好像我們都是來吃閒飯的。”
說著,轉頭望向李文華,道“李總,有實力的公司可不止傅氏一個,容氏對這次合作也很看重,如果您選擇跟我們合作,我們將會用容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流動資金讚助這次合作,這樣的誠意,不知道您是否滿意?”
容氏百分之二十的流動資金,那可是一大筆錢,足以見容氏對這次合作的重視。
李文華誰都不想得罪,乾巴巴的笑了兩聲,說“兩位老總說笑了,你們是一家人,不管我跟誰都是一樣的,你們就彆為難我了。”
傅邢薄輕撚著酒杯,沒有說話。
容音冷笑一聲,強勢道“李老板,生意場上最忌諱打太極,我跟傅總雖然是兩口子,但容氏和傅氏可不是一家,您究竟選擇跟誰合作,給個痛快話。”
容氏跟傅氏,李文華都得罪不起。
隨便哪個企業動動手指頭,他以後在江城的日子都彆想好過。
李文華是個老油條,轉了轉眼珠子,說“不如這樣,南山的礦產跟傅氏簽約,北山的礦產跟容氏簽約,兩個礦產年產量都差不多,如此一來,不知二位老總可還滿意?”
容音輕笑一聲,剛欲開口拒絕,傅邢薄卻搶先一步道“還是李總想的周到,那就這麼定了。”
容音斜睨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沒再說什麼。
…………
南山彆墅群,在夜色的掩映下,好似鬼魅一般,影影綽綽。
房間裡傳出一陣急促的喘息聲。
寬大的床上,傅邢薄把容音壓在身下,將她的雙手壓在頭頂,伏在她身上。
他神色冷漠,眼底不含一絲,甚至連身上的西裝都服帖平整,如果隻看上半身的話,絕對想不到他在做如此不堪入目的事情。
反觀容音,就狼狽了很多。
她渾身的躺在床上,發絲淩亂的貼在臉上,眉頭微皺,緊咬下唇,神色痛苦的承受著他。
從始至終,傅邢薄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結束後他轉身去了衛生間,十幾分鐘後,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懶得看她一眼,徑直向門口走去。
“等等,”容音強忍著下身的不適,起身,開口叫住他“今天,傅氏占了很大的便宜。”
“便宜?”傅邢薄停住腳步,回身,不屑的看著她“李文華把礦產一分為二,容氏和傅氏各一半,我怎麼占便宜了?”
容音撐起身子,冷笑道“容氏本就比傅氏根基深,這兩年,如果不是有容氏撐腰,傅氏憑什麼從一眾小企業中脫穎而出,和容氏分半壁江山?如果我態度強硬,給他李文華十個膽子,也不敢分一半礦產資源給傅氏!”
傅邢薄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低低的笑了,反問道“你問我傅氏憑什麼和容氏分半壁江山?容音,你怎麼有臉問?”
這話一出,容音的臉色頓時白了。
她捏住床單的手,忍不住用力攥緊。
傅邢薄輕蔑的說“如果當初不是你逼走可柔,不擇手段嫁進傅家,霸占了傅太太的位置,你以為這些年來我為什麼要拚儘全力,把傅氏發展強大,和容氏一爭高下?”
容音用床單裹住身子,緩緩起身,
走到他身前停住,直視著他,聲調不疾不徐,卻字字有力“當初,傅氏危在旦夕,是你爸跪下來求我嫁進傅家的!傅邢薄,如果沒有我容音,沒有容氏,傅氏早就完蛋了!這份情,你記也得記,不記也得記!”
傅邢薄的臉頓時難看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