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家老板的廚藝確實不錯,雖然都是平常飯菜,但卻透著一種隻有家人才能做出來的味道。
吃完之後,容音剛打算起身離開,沈浪突然開口“等等,我有一樣東西要給你。”
說著,從公文包裡拿出一份資料,推到她麵前“我不知道你是否需要,但我想這些東西也許能幫到你。”
容音拿起資料打開,幾秒種後皺眉問
“薑可柔在國外墮過胎?你怎麼會有這些東西?”
沈浪問“你不知道嗎,我跟傅邢薄是大學室友。”
“傅邢薄?”容音的眉頭皺的越緊,他的事情從來不跟她說,也沒有帶她私下見過好友,所以她還真不知道這事。
沈浪繼續說“薑可柔在國外這幾年,受邢博的拜托我一直在照顧她,所以薑可柔的事情我全都知道。說實話,我覺得薑可柔配不上邢博。”
容音細細看了一遍,最後目光落在日期上,驚訝的抬頭“她半個月前剛做的手術?”
“嗯,”沈浪點了點頭,說“一個多月之前,她晚上和朋友跑去酒吧鬼混,我知道之後專程去酒吧找了她一次,讓她早點回去,可她不但不聽,還嫌我多管閒事,我一氣之下便走了,淩晨半夜接到了她的電話,她哭著說被人強奸了。”
沈浪歎口氣,說“當時我建議報警,她卻堅持不肯,擔心事情鬨大之後邢博知道,當時我們都很慌亂,對這種事情也沒有經驗,所以沒有人提醒她喝避孕藥,誰知道一個月之後她便檢測出懷孕了。”
容音想了想,把資料收起來,說“謝謝。”
“不用客氣,”沈浪說“希望這些東西能幫到你。”
二人沒再說什麼,起身離開。
下午,容音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盯著麵前的文件袋發呆。
這份東西太過沉重,她不知道是否應該讓傅邢薄知道。
艾達敲門走了進來,叫了她兩聲都沒反應,艾達在桌麵上重重的敲了一下,提高音調喊了一聲“容總?”
容音終於回神,眼底有瞬間的怔愣。
不知道為什麼,艾達總覺得她最近哪裡怪怪的,很容易走神,而且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有時候叫幾聲都沒反應。
“容總,您沒事吧?”
“沒事,”容音把文件袋放進抽屜,問“什麼事?”
艾達說“張國茂還真是個心狠的,回去把他老婆打了一頓不說,還拉著去民政局離了婚,下午就把養在外麵的小三和兒子接了回去,聽說張太太死活不肯走,在門外麵哭暈過去好幾次。”
容音隨手拿起一份文件,翻開,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沒道理她當麵把我說的一文不值,我還放她一馬。”
艾達感慨道“這個張太太也是真的蠢,竟然為了巴結薑可柔那種人來得罪您。”
容音說“你錯了,她是兩麵都想討好,因為在她們心裡薑可柔的勝算更大一些,遲早會成為傅太太,所以想早點巴結上,她隻是沒想到我恰巧也在衛生間。”
艾達說“她跟張國茂這麼多年,竟然直到今天才知道張國茂在外麵有小三,而且兒子都有了,最慘的是,張國茂早就把財產都偷偷轉移了,她什麼都沒分到,跟了張國茂這麼多年,最後落了個人財兩空,不知道該說她蠢還是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