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門進去的時候傅邢
薄已經到了,看見她,傅邢薄放下手中的茶杯,說“有什麼事不能晚上回家說?”
容音怔了一下,他很久才回去一次,前幾天已經回去的很頻繁了,她以為他最近不會回去了。
她坐下,接過他遞來的茶杯,說了聲謝謝,想了想,開口道“離婚的事,我考慮過了。”
聞言,傅邢薄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目光落在她臉上,帶著探究。
她垂眸看著桌麵,緩聲道“但是在說這件事情之前,我想讓你先看個東西。”
說完,她把那份文件推到了傅邢薄麵前。
傅邢薄疑惑的打開,隨後眉頭越皺越緊,幾分鐘之後,他收起文件,麵色不好的問“你從哪弄到的這些東西?”
既然他會這麼問,說明沈浪沒有告訴他。
容音說“是我讓人去查的,薑可柔破壞我的家庭,我自然要查一查她的過去,隻是沒想到會查出這些東西。”
“傅邢薄,”容音看著他,說“看過這份東西之後,我想知道你的態度。”
傅邢薄皺眉“什麼態度?”
“如果知道這些之後,你還執意要離婚,那我無話可說。”容音說。
她之前是執拗的不想離婚,畢竟等了那麼多年,又守了這麼多年的人,怎麼可能甘心白白送給另一個女人?
可自從那晚傅邢薄離開之後,她突然就想開了,這個男人的心不在她身上,她又何必強求?
而且她就要死了,死之前想給自己留下最後一份體麵。
所以她告訴自己,如果傅邢薄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還要離婚,那她就同意。
傅邢薄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說“我要回去問問她,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好,我給你時間。”
說完,敲門聲響起,服務員端著飯菜走了進來,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容音中午吃的不少,所以這回也不太餓,有一下沒一下的吃著。
傅邢薄問“沒胃口?”
“也不是,”容音說“中午吃的有點多,不太餓。”
傅邢薄又問“最近總見你吃止痛藥,例假還沒有過去?”
距離上次見她吃止痛藥已經過去將近十天了,例假早就該過去了,可是那晚離開的時候,他看到桌子上的止痛藥又少了幾片,說明這段時間她一直在吃。
因為他很少回家,所以容音也沒有多想,吃完之後便隨手把藥放在桌子上了,沒想到會被他看到。
她含含糊糊的說“這幾天肚子還是有點不舒服,所以就多吃了幾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