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直覺有事,轉身快步回了護士站。
她一個同學在這裡上班,也正是因為有熟人她才把父親送到這家醫院的。
小李過去的時候,那位同學正在忙著整理藥品,小李湊過去壓低聲音問“剛才怎麼回事?我看見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臉上全是抓痕,什麼情況?”
同學一邊忙著手裡的東西,一邊漫不經心的說“怎麼,你認識?”
“是我一個熟人。”
同學撇了撇嘴,鄙夷的說“跟男人偷情,被大老婆捉奸在床,被大老婆打的。”
小李頓時愣在了原地。
跟男人偷情!
被大老婆捉奸在床!
被大老婆打的!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道閃電,直直劈在她身上。
那可是容音啊,江城赫赫有名的女強人。
小李張了張嘴,到底忍住了,如果同學知道那是容音,還不得驚掉下巴。
她壓下心頭的震驚,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
陽光透過窗戶斜斜的照進來,將辦公室都映照的明亮而通透。
傅邢薄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心煩意亂的看著麵前的電腦。
昨晚他喝了點酒,宿醉了一夜,今早有點頭疼,酒勁還沒有緩過來。
就在這時,傳來幾聲敲門聲,秘書小李拿著一份文件走了進來,把文件放在桌子上說“傅總,這是今天開會的資料,您過目一下。”
傅邢薄拿起快速看了一遍,揮了揮手說“你先出去吧。”
小李猶豫了一下,似是想說什麼但是又忍住了。
傅邢薄將她的遲疑看到眼裡,放下手中的文件,不悅的說“有什麼話就說,吞吞吐吐的乾什麼?”
聽到這話,小李再沒有絲毫猶豫,說“傅總,昨晚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看到容總了。”
容音?
此刻傅邢薄最不想聽到的就是這兩個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的名字,他就仿佛癮君子犯了毒癮似的,忍不住想知道她的一切。
傅邢薄蹙眉問“她怎麼了?”
“容總看起來……不太好,頭發淩亂,臉上還有幾道抓痕,衣服上有血跡,”小李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說“我同學是那家醫院的護士,她說……容總是跟彆的男人偷情,被大老婆捉奸在床,被大老婆打傷的。”
說完,小李再不敢說話,屏氣凝神的看著他。
果然,傅邢薄的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他雙唇緊呡,臉色鐵青,渾身上下散發著迫人的寒氣,甚至連房間裡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