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傅邢薄!
同一時間,容宅。
容音剛洗完澡出來,手機鈴聲就響了,她看了一眼,接起放在耳邊“喂?”
“容總,”艾達的聲音傳來“剛才我接到醫院的電話,有人在調查您的病例。”
容音的心頓時一沉,問“是誰?”
艾達沉默了一下,說“是傅總。”
傅邢薄?
看來白天的事情終究是讓他起疑了。
容音問“他沒有查到吧?”
“沒有,”艾達說“他查到的是您之前讓醫院準備的那份假病例。”
“那就好,”容音一邊擦著頭發按一遍若有所思的說“這個消息無論如何都要隱瞞住,尤其是不能讓傅邢薄知道。”
“好的。”
掛斷電話之後,容音站在窗邊看著夜色發呆,想了想,拿起手機撥通了王律師的電話“我要立遺囑。”
…………
第二天,薑可柔穿著香奈兒的衣服,提著愛馬仕的包包,渾身上下都是國際大牌,打扮的仿佛一隻鬥誌昂揚耀武揚威的孔雀,滿臉得意的敲開了舅媽家的門。
舅舅下了崗,整日閒賦在家,收入縮水,不能像以前那麼大手大腳了,為此舅媽和舅舅沒少生氣。
今天也是,倆人照例剛生完氣,薑可柔就上門了。
舅媽堵在門口,沒好氣的說“你來乾什麼?”
薑可柔溫柔一笑,舉起手中的水果籃,說“好長一段時間沒來看你們了,過來看看。”
舅媽明顯不信,輕嗤一聲,翻了個白眼說“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薑可柔,你又想打什麼鬼主意?”
“瞧您這話說的,”薑可柔低頭一笑,說“好歹您和舅舅當年收養過我,要不是你們我早就餓死街頭了,現在我有錢了,也該來看看你們,就算不看你,我也得看我舅舅不是?”
“你要真有這份感激的心,當初就不會往你舅舅頭上扣屎盆子害他下崗了,”舅媽插著腰,凶巴巴的說“滾,以後彆來我們家,看見你就火大。”
薑可柔把水果籃放在門上,惋惜的說“沒想到你們對我成見這麼深,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了,對了,”她從包裡拿出一疊錢,粗略看去大約有十萬左右“聽說你們最近手頭不太寬裕,這些錢你留下,算是報答當年的收養之恩。”
誰料舅媽非但沒有感激涕零,反而抬手將她手中的錢打落在地,大聲罵道“我們好著呢,用不著你可憐,你這些賣屁股的錢還是拿回去自己好好享受吧,少拿來惡心我們!”
薑可柔臉上閃過一絲狠戾,她靜靜的看了舅媽幾秒鐘,突然笑了“好久不見表姐了,不知道表姐最近在忙什麼?”
舅媽微昂著下巴,驕傲的說“我們瑞希調去北京總部了,年薪一百多萬,哼,我們瑞希賺的那才叫乾淨錢,比你這種小三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是嗎,”薑可柔輕笑一聲“調去北京總部了?那豈不是很久沒有回來過了?”
舅媽冷哼一聲,懶得看她。
薑可柔心裡有了底,那晚她本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如今聽舅媽這麼一說,她算是確定了。
那個女人就是趙瑞希,而且看樣子舅媽並不知情,她騙舅媽調去背景工作,一年半載不能回來,實則是因為懷了孕,不方便出現在大家麵前。
薑可柔唇角勾了勾,拿出手機當著舅媽的麵撥通了趙瑞希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趙瑞希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了出來“什麼事?”
舅媽很久沒見女兒了,聽到女兒的聲音頓時豎起了耳朵。
薑可柔笑道“表姐,好久不見,聽舅媽說你去北京工作了,我恰巧明天要去北京,你的工作單位具體地址是哪裡,我順道去看看你。”
趙瑞希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不必了,我工作很忙,沒時間接待你。”
“用不著接待,咱們姐妹好久沒坐在一起敘敘舊了,”薑可柔說“我喝杯咖啡就走,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
趙瑞希不耐煩的說“說了沒時間,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
趙瑞希根本不在北京,而在江城的某棟彆墅裡養胎,怎麼可能接待她?
薑可柔勾唇一笑,漫不經心的說“這樣啊,那太遺憾了,我是真的想你,有一天晚上回家的時候差點把一個孕婦認成你,你不知道,那個孕婦跟你特彆像,說話聲音也很像,要不是知道你在北京,我差點以為那個孕婦就是你……”
對麵,趙瑞希沉默了幾秒鐘,問“你在哪?”
“在你家門口,”薑可柔勾著嘴角說“舅媽就在旁邊,我開的免提,她都聽著呢。”
趙瑞希沉重的呼吸聲從聽筒裡傳出,可以明顯的聽出她在壓抑自己的火氣。
幾秒種後,趙瑞希冷聲道“好,明天早晨等我電話。”
聽到這話,薑可柔這才笑了“那我們不見不散,表姐。”
掛斷電話之後,薑可柔心頭前所未有的舒服。
舅媽啊舅媽,你成天指著我的鼻子罵小三賤貨不要臉,打死你也想不到吧,有一天你的女兒也成了你嘴裡勾引男人的小三。
而且你的乖女兒還懷了孕,你請等著做外婆吧。
一想到舅媽被氣的臉色鐵青的那一天,薑f9718ff9可柔就忍不住想放聲大笑。
不過她知道現在還不到時候,薑可柔看了舅媽一眼,轉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