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傅邢薄!
第二天一大早,傅振江正在家裡悠閒的品茶,多日不見的老戰友突然找上了門。
傅振江之前提著厚禮登門j次,老戰友都拒而不見,沒想到今天竟然親自登門,傅振江立馬高興的迎了出去。
一見麵,老戰友就破口大罵“傅振江你個老東西,害了我nv兒不說,現在連我兒子都不放過,要是我兒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跟你拚命!”
傅振江被罵的一臉懵“你說什麼呢,你兒子怎麼了”
“我兒子進局子了,昨天半夜警察上門抓的人,是你兒子指使的。”老戰友怒氣衝衝的說“我們家可就這麼一個獨苗,要是在監獄裡有個什麼意外,彆怪我不顧多年戰友情,翻臉不認人!”
“你先彆急,慢慢說,”傅振江說“發生什麼事了邢博跟你兒子無冤無仇,怎麼會讓警察去抓他”
老戰友冷哼一聲“你兒子在江城可是一手遮天,這話你還是問你兒子去吧。”
“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傅振江拉著老戰友進了屋,拿出手機給傅邢薄打電話,一邊打電話一邊對老戰友說“你放心,這件事如果真是我兒子g得,我一定給你一個j代。”
電話很快被接通,傅邢薄低沉的聲音響起“爸,有事嗎。”
“你秦叔叔家的兒子,昨天半夜被抓到局子裡去了,你知道這事嗎”
傅邢薄淡淡道“嗯,是我讓人去抓的。”
傅振江為了證明兒子的清白,特意開了免提,沒想到傅邢薄居然一口承認了。
老戰友冷哼一聲,斜睨著傅振江,顯然在等他給一個滿意的回答。
傅振江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問“你跟秦正剛有什麼過節,為什麼讓人去抓他”
“昨晚秦正剛帶著j個人截住我,把我痛打一頓,怎麼,我被人打了,還不能報警了”
一聽這話,傅振江頓時提高嗓門“什麼他竟然敢打你”
“為了秦芳的事,”傅邢薄聲se淡淡,“秦芳沒有如願爬上我的床,秦正剛惱羞成怒,所以帶人來報f。”
聽到兒子被打,傅振江的愧疚瞬間被憤怒取代,怒視著老戰友,高聲質問道“好啊你個老東西,竟然讓你兒子帶人去打我兒子,你還有臉上門找說法!”
老戰友自知理虧,他聽聞傅邢薄是江城的活閻王,不敢去找傅邢薄的麻煩,仗著多年的戰友情,以及傅振江對他的愧疚,所以才怒氣衝衝的找傅振江討要說法。
說是討要說法,其實也不過是想早點讓兒子出來而已。
這件事畢竟是他兒子不對。
老戰友扯著嗓門道“當初要不是你拍著x脯說事情能辦成,我閨nv能受那麼大的委屈嗎我閨nv不尋死覓活,我兒子也不會帶人去打他,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
”
傅振江頓時蔫了。
這件事確實是他攬下的,也確實是他辦砸的。
要是他姑娘受了這份委屈,他非找上門去打斷那個小子的腿。
傅振江的語氣軟了j分“老戰友,我兒子是不對,可你兒子也不能找人打他啊,這要是打出個什麼好歹,可就不是進去蹲j天這麼簡單了。”
“那你說我閨nv這委屈就白受了”老戰友怒氣衝衝道“被你兒子白白羞辱,被你白白看光老東西,彆以為你兒子在江城一手遮天,我就怕了,要是敢動我兒子一絲一毫,我家裡可還有把老獵槍,我跟他傅邢薄拚命!”
“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侄nv白受委屈,這樣,你回家等消息,我讓那個臭小子親自上門道歉。”
正說著,老戰友的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起,對麵傳來夫人焦急的聲音“老秦,不好了,你閨nv拿著獵槍去找傅邢薄了!”x
聽到這話,老秦嚇得差點暈過去。
“你怎麼不攔住她啊!壞了,要出大事了!”x
老秦一拍大腿,轉身大步向外麵跑去。
“快,把車開過來,去公司。”傅振江大聲喊道。
傅氏。
傅邢薄和j個公司高層準備出去,剛走到大堂,沙發上一位戴著鴨舌帽的nv人突然起身,用一把半米多長的獵槍指著傅
邢薄的頭部,沉聲喝道“不許動!”
一看到槍,尖叫聲頓時四起,眾人慌忙逃竄,轉眼間熱鬨的大廳便空無一人。
地上丟落著j隻鞋子。
傅邢薄沒有動,也沒有回頭,聲音平靜的問“你是誰”
秦芳從始至終一直盯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到驚慌失措,一想到這個男人被嚇得滾尿流的樣子,她就覺得無比的痛快。
可是她卻失望了。
傅邢薄很平靜,臉上沒有出現絲毫驚慌。
秦芳心裡的火氣更加旺盛,咬牙切齒的說“看來傅總記x不太好,前j天剛剛羞辱了我,轉眼間就忘了,傅總虧心事就做的這麼心安理得嗎”
傅邢薄瞥了她一眼,這才認出她是那天晚上爬床失敗的nv人。
他冷笑一聲,語含譏諷的說“怎麼,這是下y不成功,打算霸王y上弓了”
秦芳俏臉一紅,咬住下唇,呸了一聲,惡狠狠的罵道“少不要臉了,要不是你爸安排,說認準了我是傅家兒媳,我才不會自取其辱。”
“嗬,”傅邢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傅振江讓你做你就做傅振江讓你吃屎你也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