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賣票的小姑娘都看的走了神,傅邢薄問了三遍小姑娘才回過神來,紅著臉問“不好意思先生,您說什麼?”
“最近有什麼電影,”傅邢薄蹙眉,又重複了一遍,末了,補了一句“女生喜歡看的。”
小姑娘在電腦上點了幾下,說“有幾部喜劇片,都是名導,還有一部愛情片。”
傅邢薄問容音“想看那個?”
說實話,容音哪個都不想看。
想起傅邢薄威脅的話,她隨手點了一個“就那個吧。”
電影還有十幾分鐘開場,買好票之後,傅邢薄又去買了一桶爆米花和熱飲,放在了容音麵前。
容音終於忍不住了,說“傅總,我跟您看電影……有點不合適吧。”
傅邢薄靠在椅背上,淡淡道“有什麼不合適?”
奇了怪了,他明明再隨意不過的動作,甚至帶著幾分慵懶,可就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貴氣和魅力,引得一旁的服務員和小姑娘頻頻回首。
他明顯在散放自己的魅力。
傅邢薄以前很低調,也最討厭彆人盯著他看,什麼時候變得像個花孔雀一樣,這麼騷包了?
容音輕咳一聲,壓低聲音說“傅總,您這樣容易讓彆人造成誤會。”
“什麼誤會?”
容音再次壓低聲音說“誤會我們……是那個關係。”
傅邢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湊到她耳邊,同樣壓低聲音說“那怎麼做彆人才不會誤會?”
容音沒想到他會突然湊近,倆人近在咫尺,他灼熱的呼吸幾乎能噴薄到她臉上。
容音仿佛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本能的後退,卻在抬頭的一瞬間撞到了他的額頭,他的唇從她臉上蜻蜓點水般的擦過。
容音的臉騰的紅了,像熟透了的紅蘋果,嬌豔欲滴。
傅邢薄嘴角掛著一絲壞笑,好像中學時期奸計得逞的壞小子。
唇上涼涼的,是久違的,獨屬於她的溫度和味道。
一年零三個月,自從容音走後,傅邢薄一直活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他以為自己永遠都見不到光明了,可是這一刻,她臉上的羞澀仿佛一道炙熱的光亮,穿透了他的心。
仿佛一道陽光照進他陰霾已久的心。
仿佛沒有看到她的害羞和不好意思,傅邢薄輕聲問“艾米經理,你的臉剛才好像蹭到我的唇了。”
容音臉上的紅意瞬間暈染開來,她抬頭,瞪了他一眼。
傅邢薄眉頭微蹙,疑惑的看著她,白皙的臉上透著一絲羞澀,仿佛一個真的不諳世事的少年“你剛才是不是占我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