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被他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伸手去推,可是卻推不動,她側頭,儘量避開他的碰觸,怒道“放開我!”
“為什麼要幫他喝酒?”傅邢薄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壓抑和疼痛“就那麼心疼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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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容音咬牙切齒的說“他是我未婚夫,我為什麼不能幫他?你喝十二瓶紅酒試試?為什麼要那樣羞辱彆人,你知道這份合同對他有多重要嗎?傅邢薄,仗著權勢去羞辱彆人,你很得意是嗎?”
“我很得意?”傅邢薄苦澀一笑“如果你願意那樣維護我,彆說十二瓶,就算二十瓶我也願意喝,我為什麼那樣對他,你不知道嗎?”
容音怒聲道“我不是容音——唔!”
下一瞬,她的聲音突然被一雙溫熱的唇堵住了。
傅邢薄單手壓製住她的雙手,用身子將她定在牆上,好似瘋了一般,狠狠的吻著她。
這段時間的仿徨,絕望,無助,害怕,在這一刻全都化作了一股掠奪的力量,讓他用力的擁著她,在她唇上肆無忌憚的掠奪,恨不得將她鑲進自己的懷裡,再也不分開。
容音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想要反抗,可是卻力不從心,她發狠,猛地咬住了他的唇。
血腥味瞬間在倆人口腔中彌漫。
傅邢薄吃痛,猛地倒吸一口涼氣,可即便如此他仍舊沒有鬆口,他的動作慢慢變得輕柔,好似蝴蝶一般輕輕的碰觸著她,小心而又輕柔。
下一瞬,容音突然抬腿,用膝蓋猛地撞擊他兩腿之間的脆弱部位。
傅邢薄痛呼一聲,彎腰後退。
容音唇上還帶著血跡,臉上滿是憤怒的瞪著他,鮮紅色的血液在她嘴角緩緩滴落,無端多了幾分淒美的誘人。
傅邢薄緩了緩,擦了一下嘴角,嘴角頓時傳來一陣疼痛,想來應該是腫了。
他站直身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遞到她麵前,說“這個給你。”
容音剛要揮手打掉,看到麵前的東西後,突然怔住了。
是一個新的玻璃瓶。
裡麵裝著一些細碎的藍色粉末,其中夾雜著一些灰塵,其中最顯眼的,是一隻藍色小海豚的尾巴。
這個瓶子……不是被她扔掉了嗎?
怎麼會完好無損的重新出現在她麵前?
容音失神的望著麵前的玻璃瓶,一時間怔住了。
“那天晚上,你把這個瓶子扔掉之後,裡麵的小海豚灑了一地,”傅邢薄的聲音緩緩響起,低沉而暗啞“我跪在地上撿了三個多月小時,才把它們全都撿起來。”
這些……是他重新撿起來的?
容音怔怔的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音,”傅邢薄嘶啞的聲音中滿含傷痛“你知道嗎,撿這些東西的時候我在想,我撿的不是一隻小海豚,而是你破碎的心,我曾經把它摔了,你小心翼翼的修補好,捧到我麵前,可是我不知道珍惜,把它摔了一次又一次。你撿了那麼多次,我撿幾次又何妨?所以,就算是跪在地上三個多小時,我也心甘情願的願意把它撿起來。”
“阿音,”他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深情“就算你扔一百次,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撿回來,送到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