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平啊,,真是被青羽玄介給氣蒙了,這一腳要給青羽玄介踩在肚皮上,那這位大軍師非得歸位了不可。
眼見得這一腳就要落在青羽玄介的肚皮之上,小達摩一看,不由得欻拉身子往下一矬,啪啊一抬手,就護住了青羽玄介,蔣四爺這一腳踩下,踩在雲瑞的巴掌之下,就好像一腳跺在那大石頭上的,震的生疼。
哎吆~我說雲瑞,你,你小子~
噝啊呀~四大爺,這人可不能死啊。
誰說我讓他死了?
那您這一腳下去,他~
我一腳下去,他也不能死。蔣四爺氣的直冒胡話:呼呼呼,罷了,這特麼猴崽子,也算是個硬茬子,誒~來啊,待會他清醒過來,瞧見沒,把那八十斤的木枷給他套上去,再拿根繩子給拴在外頭,讓人們都看一出好戲。看看他這位黑劍流的大軍師,他究竟是個神馬玩意。
其實啊,要按蔣四爺,或者在場中人,可以說除了房書安之外,旁的老少英雄呐都不願意今兒這些個手段來折磨人,但是話說回來,青羽玄介並非常人,用儘手段尚且不行,何況其他呢?
忙活完了,蔣四爺仍然帶著雲瑞和房書安,麵見八王和包大人,把經過講說一遍。包大人聽完了,也是吃驚非小,就這種悍不畏死,頑固不化的臭賊,並不多見。
蔣平就說:相爺,誒,卑職的意思是,硬的不行,我就給他來個軟的,接下來卑職人等就來個輪班倒,他青羽玄介那就甭想睡覺了,我狠狠給他熬個十天八天的,我看他服不服?
包大人琢磨了半晌:噝~嗯~罷了,蔣平啊,你放手去乾,隻要留得他的性命就可以。
誒,是了。
就這個,熬鷹,讓被審的罪犯長時間無法入睡,以達到心理和生理上的極端折磨,使其精神崩潰,這玩意可厲害啊,在罪犯極度困倦之時,審訊之人會大聲吼叫,強製讓犯人站立,不斷的敲鑼打鼓,並且一陣給你澆一身冷水,一陣給你澆一身熱水,總之是無所不用其極。
就這種手段,常用來對付訓練有素的對手,比方說特工,間諜等等職業罪犯。
今兒啊,這一套手段就加在了青羽玄介的身上。
如此這麼般,一熬竟然就熬到了第三天的頭上,啊呀~青羽玄介就覺著腦子裡頭就灌了幾十斤鐵疙瘩相似,思緒混亂,睜著眼睛就能到看到周身四外,各種小鬼嘣嘣直蹦。
青羽玄介本能地知道,這是致命的幻覺,但是由於長時間的重刑以及熬夜審訊,就整個人這個意誌力即將崩潰,他不由得就認為,看來我命休矣,這是閻王爺派了黑白無常索命的鬼魂,來拘捕我來了。
可這時候呢,以蔣平為首的老少英雄也都是即將崩潰,一個個都是滿臉泛著油光,黑眼圈老大,有的人都快哭出來了,壓力太大,扛不住了
可正這時候,青羽玄介微微晃著腦袋,輕輕歎息一聲:罷了,罷了啊,技不如人,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自言自語半晌之後,青羽玄介一咬舌尖,趁著短暫的頭腦清明,跟一旁的蔣平他就說:四爺,蔣平,我,我服了,我招了。
蔣平一聽啊,剛開始不敢相信,好半晌終於反應過來了,好麼~欻拉一下,一蹦多高,旁的小弟兄們也是連蹦帶跳,紛紛擊掌慶賀,房書安就說:噫嗯,我就說麼,那怎麼說的來著,對了,人心似鐵假似鐵,官法如爐真如爐啊。
蔣平長籲一口氣,來在青羽玄介近前,輕輕一抱拳,頓時是和顏悅色:啊呀我說青羽先生,罷了啊,就衝您這份能耐,蔣則長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
噫嗯,細脖大頭鬼也是心服口服,啊呀我說大軍師,高,您老人家太高了,你再要不發瘋,我們可都要瘋了。
四爺一擺手:書安,行行行。來啊,給青羽玄介先生卸去枷鎖,另外,筆墨紙硯都伺候好了,讓青羽先生給東瀛寫信,桌子,桌子,來,椅子,快快快。
蔣四爺正然興衝衝張羅呢,誒,這時候忽然就聽到,屋外頭也不知道什麼人扯著嗓子就大喊了一聲:喂,大事不好,不好了,皇上帶著人馬,包圍了咱們少室山,口口聲聲要求咱們儘快交出當朝的國師。
噝~四爺一聽,頓時渾身上下汗毛發炸,好懸沒當場給昏死過去,說為什麼,那自然是因為青羽玄介也聽到了,哦~皇上帶人包圍少林,要求交出國師,那這國師指著誰說的,那自然就是青羽玄介,皇上身邊那必然就是黑比丘無疑了。
蔣四爺把小耗子眼瞪的溜圓,抬眼再一看青羽玄介,果然,就見這位大軍師眼神唰拉一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意如此,天不負我呀。
啊~呃~蔣平就覺著,心口窩一陣的鬨騰,不好,想吐血,黑比丘帶著皇上一來,青羽玄介變卦了。你說這怎麼辦?
好半晌,蔣四爺才緩過這口氣兒,一開口這個聲音都不不對勁了:來啊,來來來,把青羽玄介給我看好了,一旦有人要硬搶,就把他腦瓜給我切開涼著,聽清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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