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蕭如雪,這也會成為自己第二個好朋友。
棠悅聞言,卻並未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其實隻是小事,我不過是去打探消息,難道他還能把我如何!”她想了想,並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隨著馬蹄聲漸漸遠去,草原似乎也變得更加寂靜。
而另一邊,遠在千裡之外的京都,謝安成正對著新收到的密信暗自得意。
“棠悅公主,當真是有趣”
“哦?公主竟然如此輕易就答應了你?”太後得知這件事,隻覺得不可思議。
書房內,燭光搖曳,他手中緊握著那封棠悅同意投誠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這位草原公主,心思竟如此深沉,看來,這場局比預想中更為複雜有趣。”
“太後,您怎麼看?”
謝安成詢問道,心中已有計較,卻想試探太後的反應。
太後眼波流轉,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
“安成,你可知這棠悅公主並非池中之物,若真如信中所說,她的投誠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但要防她另有所圖。”
謝安成眉頭微皺,心中雖有疑慮,麵上卻不露聲色。
“太後言之有理,兒臣自有安排,定不會讓這草原公主成為隱患。”
談話間,兩人都心照不宣地隱藏了各自的真實想法。
謝安成心中暗自盤算,這草原公主的棋子,不僅能牽製草原,說不定還能成為威脅謝安燁的利器。
即便不能歸順,也能成為自己的底牌。
太後看著兒子,不動聲色,如今的謝安成,終究是和從前不同了。
“母後,天色已晚,兒臣先告退了。”
說罷,謝安成站起身離去。
而與此同時,苗疆深處的地牢,陰冷潮濕,光線昏暗。
葉辰西立於鐵柵欄外,感受著著體內的蠱母,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些日子以來,自己清醒的時候變得越來越長。
看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夠徹底控製蠱母。
“蠱母的力量確實讓人敬畏。”葉辰西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擔憂,“隻是這樣的力量是否能夠為我所用,對於大魏和苗疆,是否會是好事?”
阿蠻聞言,嘴角溢出一絲冷笑,眼神中閃爍著光芒,“葉大人,若有朝一日,你能夠徹底控製蠱母,那麼就算苗疆王和少主,都無法把你怎麼樣,我們倆人也能夠從這地牢之中逃出去。
正當兩人在談話,才見到苗疆少主從外麵緩步而入。
見葉辰西眼神依舊清明,心中也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他的體質特殊,果然與眾不同,從前他們煉就的蠱人,絕不可能堅持到這麼長時間,還保有理智。
即便如此,他也必須要控製葉辰西。
隻見少主輕蔑一笑,取出一隻精致的小瓶,裡麵裝著某種詭異的液體。
“你的意誌或許堅硬,但人的身體總是脆弱的,嘗嘗這魂蝕之液,看它能不能讓你稍微開竅。”
“雲逸,你瘋了!”
阿蠻聞言,激動的看著少主,這東西若是被吞下去,或許會讓葉辰西徹底失去理智。
想及此,心中越發憂慮。
誰知,少主根本不在乎。
“那又如何?我隻是想看他到底還能堅持多久,若是不能夠為我所用,即便是毀了他,也絕不可能讓蠱母繼續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