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到什麼欠人情這種程度。
不過看著對方的模樣,顯然是不甘心的。
但是彆說場務了,彭輝也沒在意。
他隻是特約,導演願意,他就上,不願意他就走。
反正隻是混個臉熟而已,又不需要在泰國發展。
更加不在意陳四成的劇組了。
《唐探》是好戲,但是他此時隻是一個新人,連個成名作都沒有,演得再多,也就隻是一個龍套而已。
彆太把自己當回事。
這句話一直都是彭輝的座右銘。
所以後來彭輝到也沒去再演戲,甚至後來和小子楓、劉浩然招呼一聲,就直接走了。
他走的灑脫,倒是引起小子楓的好奇了。
“那個彭哥好好玩。”小子楓和劉浩然聊天的時候,笑嗬嗬地說道。
“嗬嗬。”劉浩然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浩然哥,你知道那位彭哥是做什麼的嗎?”小子楓好奇地問道“他演技好好啊。”
彆看之前隻是一個兩個的小龍套,但是有些角色的情緒切換,自然紮實。
那可完全不像是普通龍套能夠做到的。
“他不是說了麼,他是上戲的。”
“可是他這樣的,應該很有名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劉浩然聳了聳肩,有些無奈。
“說起來……”劉浩然笑嗬嗬地問道“子楓你打算報哪?中戲?還是北影?”
“我想去學設計。”小子楓笑嗬嗬地說道。
“哈?”劉浩然懵了,隨後不可思議地問道“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啊,就是喜歡。”小子楓笑嗬嗬地解釋道。
她很愛笑。
但是一般隻有在比較熟悉的人麵前才會笑得很開心。
如果是單獨自己的話,她又會變成那個十分文靜的少女。
也許這就是童星的悲哀吧。
“好吧。”劉浩然雖然感到惋惜,但也沒有說什麼。
這是每個人的追求,追求不同,也不好多說什麼。
彭輝離開劇組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身後跟了兩個人。
回到酒店,彭輝看了一下時間。
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活動晚上八點開,淩晨五點結束。
所以此時他還要做一些準備。
首先,是解酒藥。
夢中稀裡糊塗的就過去了,以至於自己在長一段時間之內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
後來要不是丫丫的那枚小銅鏡,彭輝都不知道這一切。
而那枚小銅鏡,也終於知道了原因。
那是錫伯族在兒女滿月的時候,為其求得平安符之類的東西。
一般是掛在脖子上的,起到一種辟邪、驅災、祝福的作用。
相當於錫伯族的平安符。
其實嚴格來說,雖說是地地道道的錫伯族,但是丫丫的種種習慣之類的,都是貼近漢族。
這是因為生活環境所致。
這也是為什麼她可以那麼快融入到娛樂圈的原因。
除去解酒藥這種東西之外,彭輝還特意吃了一頓飯。
吃飽喝足了之後,時間已經到了七點,彭輝提前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