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看得起我。”
隨著唐風的話音落下,韋心蓮身後的兩人漸漸顯露出身形,兩人頭上戴著帽兜,雨水順著帽簷緩緩流下。
“嗬,真是夠廢物的,這種人留在教裡乾什麼?”
位於韋心蓮左側的男人,斜眼看了一旁趴在地上,捂著不斷流血傷口的高要一眼,語氣中充滿著鄙夷。
“這種人留在教裡也是給教裡抹黑,還不如…”
左側男子順著,就舉起了左手,手掌之上深藍色的咒力在不斷流動,目標直指高要。
高要看著男人手掌對著自己,臉上全是驚恐,嘴裡不斷的哀嚎,可是卻隻吐出了幾口鮮血。
“行了。”
位於韋心蓮右側的男人伸手抓住了左側男人舉起的左手,語氣平靜的像是在說一個不相乾的螞蟻一樣。
“教主不想我們手上沾著同伴的血,反正看他的樣子也活不成了,何必多此一舉。”
右側男子得話,讓本來準備處理掉高要的男人漸漸沉思下來,帽簷下遮擋的臉龐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嗬,果然是一群老鼠。”
唐風看著出現的兩個男人,首先準備除掉自己人,眼神裡充滿著不屑。
“嗬嗬,唐風,你彆猖狂,我…”韋心蓮看著唐風,臉色不善的說道,還沒說完,一個手掌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這麼久了還沒有解決掉他,還損傷了一把交椅,你是想被貶為教眾嗎?”
位於韋心蓮左側的男人說的話,頓時讓韋心蓮如墜地獄,渾身像是篩子一樣,抖了起來,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透露著濃濃的驚恐。
“不…不敢。”
右側的男子看了一眼都成篩子的韋心蓮一眼,上前一步,將眼神對準了唐風,緩緩摘下了帽兜,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摘星教,第八把交椅,古巴。”帽兜的摘下,顯露出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仿佛丟進人堆裡都找不出來的那種,可是他的眼神,卻像是毒蛇一般陰冷。
“嗬,摘星教,第十把交椅,古沙。”抓著韋心蓮肩膀的男人,同樣將自己的帽兜摘下,露出了一張與另一個人幾分相似的臉龐,眼神卻是充滿了暴虐。”
“呦,前十交椅的兩位,果然說的沒錯,真看得起我啊。”
唐風的眼神充滿著凝重,一個第十六把交椅的韋心蓮和第二十一把交椅的高要就已經讓自己疲於應對了,再加上排名前十的兩個人,即使是排名末位的,自己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唐風看著麵前的兩人,手掌一握,一把尼泊爾軍刀出現在了手裡,本來跟韋心蓮,高要的靈對戰的四風獵犬,也回到了他的身旁,嚴陣以待。
“嗬,不用這麼緊張,唐風,我們知道你,但是,這次並不是來殺你的。”古巴看著嚴陣以待,充滿戒備的唐風,微微一笑,陰冷的眼神像是毒蛇吐信子一樣。
“哦?這話沒有什麼說服力,剛剛你身旁的那個女老鼠,還說是要殺了我呢。”唐風聽著古巴的話,眼神裡的戒備沒有一絲鬆動,緊緊盯著古巴兩人的動作,體內的咒力時刻處於爆發的狀態。
古巴瞥了一眼還在被古沙抓著的韋心蓮,陰冷的眼神讓本來就顫抖的韋心蓮更是站都站不住,要不是古沙在抓著她,怕是會直接癱軟在地上。
“信不信由你,韋心蓮的任務確實是來殺你的,不過,我們教主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心情好,特意讓我們過來看看你是不是還活著,如果還活著,就放你一馬。”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