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什麼報應?她在說什麼?”
男人的視線落在了婦人的身上,他在莊子上乾得好好的,突然就被押過來了……
“是他們欠我們的!是他們王家欠我們的!他們該死!該死!”
婦人突然就癲狂起來了,她惡狠狠地瞪著王老,眼底一片腥紅。
就算把她埋的這些東西找出來了又如何?晚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王家何時欠你了?你夫君犯了死罪!他是死有餘辜,我收留你們母子這麼多年,仁至義儘了!”
王老氣的心肝都在顫,要不是他,這對母子早就已經橫屍街頭了!
“王老莫急。”薑綰柚怕王老急出個好歹來,她的報酬豈不是要打水漂了?
“有些人總喜歡將自己所遭受的不公怪罪到其他人身上,殊不知自己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薑綰柚語速緩慢,視線冷冷地落在了婦人的身上。
“你顴骨橫麵聲又粗,地閣尖削性情戾,鼻梁露骨眼多淚,是天生的寡婦之相!
你額方且突主性剛而克服,日月角太高,為殺氣過重,亦主克夫。
額突露骨,需遲婚,四十三後更理想,可免刑克,否則早年守寡。
鼻骨成劍脊高起,夫緣必薄,刑傷疊疊。
你口大顴橫,好弄權有欺淩夫君之象,剛過於柔而成克夫。
你的夫君之所以會犯下死罪,乃是因你所致!”
“你放屁!”
婦人也不知道被薑綰柚的哪句話給刺激到了,朝著薑綰柚狠狠淬了一口。
薑賢眼疾手快一把拽走了薑綰柚,那口老痰落了空,啪嗒濺在了地上。
“移交官府吧。”
薑綰柚懶得跟這樣的潑婦糾纏,官府的牢房自然會教她做人。
“姐……姐啊!你就拿著這些證據將她移交官府?怎麼說?直接說她謀財害命?”
薑賢震驚了,官府辦案都講究證據……
薑綰柚淡淡睨了薑賢一眼,補充一句“直接送千機衛去,千機衛能撬開她的嘴。”
薑賢……
眾人……
“千機衛你也敢送?”薑賢震驚得直咂嘴,要不是見到戰王對薑綰柚不一般,他當真有理由懷疑,薑綰柚這就是在找死。
“哼!真是笑死人了,還送千機衛,你當千機衛是什麼地方,你想去就去得了的?”
婦人誇張地大笑了起來,王家還真是可笑了,找了這麼一個不著調的來!
還妄想破解此局?癡人說夢!
下一秒,一個暗衛一襲黑衣蒙著麵落在了薑綰柚的麵前。
“薑姑娘,已經傳信給千機衛,那邊很快便來人。”
薑綰柚點頭道了聲“辛苦了。”
“屬下職責所在。”
暗衛一個閃身走了。
全場想必隻有薑綰柚是最鎮定的了!
誰敢想?千機衛替薑大師辦事?皇帝都不一定使喚得動千機衛好麼?
王老則是暗自慶幸,在大師剛剛登門的時候,沒有將心中的想法表現出來,剛開始他的確對薑綰柚不是那麼的信任。
要不是朱掌櫃力推,他在見到薑綰柚的第一眼便會請她回去了,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有多大的能耐?
直到千機衛的人過來,帶走了婦人和她兒子,眾人的心緒還是久久無法平靜。
“大師……不知王家這局要如何破解?”
王老最關心的還是王家的未來,這會他看薑綰柚的眼神都是炙熱的。
不僅如此,王老還將王家一眾子孫全部給叫到了麵前。
薑綰柚沒有回答,隻是蹙著眉看著那十幾個站成兩排的男人……
這是做什麼?她怎麼有種怪怪的感覺呢?
“星澤你過來。”
王老對著站在最後麵的一個男人招了招手。
被叫到的男人劍眉星目,肩寬體長周身透著種生人勿近的氣質。
“爺爺。”
星澤對王老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