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話還沒過腦子就問道
“爺!你是不是被什麼臟東西附體了?”
“噗……”
薑綰柚沒忍住笑噴了。
“彆太用力。”
景奕聲音輕輕柔柔地像是羽毛一般落在薑綰柚心尖上,癢癢得有些刺撓。
薑綰柚……
這日子沒法過了!
他們之間連正式關係都沒確立吧?他擱這激動什麼呢?
“我想起來了!前兩日晚上我關了鋪子,收拾妥當已經是子時了,我回去路上踢到了一個荷包,我撿起來看到裡邊有十幾兩碎銀,還有幾根頭發,我將銀子收了,荷包給扔了。”
掌櫃無比後悔,他就不該貪心撿那十幾兩銀子!
“在哪裡撿到的?”
薑綰柚臉色一沉,眼底滑過一抹狠戾。
若她所料不錯的話,那荷包裡應該還有一張生辰八字!是借命的!
“就在我鋪子出來往東大概一百米……”
“那裡可是個路口?”
“對,是與長街交彙的廣元街口那裡。”
掌櫃連連點頭,大人也太厲害了,什麼都知道。
“派人去找找那個荷包,找到了用符紙包著撿起來,萬不可直接用手觸碰。”
薑綰柚從懷中掏出了一疊符紙抽了兩張遞給初一。
初一看著那疊符紙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這麼多張能賣多少錢呐?
千機衛的兄弟可是說了,有人出高價買他們的符!
一張已經賣到一百兩銀子了!
往後會不會賣得更貴?
“多給兩張唄……”
初一不要臉的開口了。
薑綰柚沒多想,又數了十張遞給他。
“好嘞!多謝薑姑娘!”
初一樂不可支,一千兩白銀這不就到手了?
很快,初一又拿著那個荷包回來了。
“荷包落了陰溝裡,臟汙不堪這才沒被人給撿去。”
初一覺得他那隻手都不能要了,實在是太臭了!
“將荷包剪開。”
薑綰柚猜測生辰八字應該被縫進了荷包內,有了生辰八字她倒是能找到借命之人在何處了。
生死簿祭出,按照生辰八字,薑綰柚找到了人。
“是他?”
“你認識?”
薑綰柚詫異地看向緊鎖著眉頭的景奕。
“嗯,太傅曾經教導過我們幾兄弟。”
薑綰柚了然,此人竟然是當朝太傅。
這事情可就看戰王怎麼安排了,不是她能插得上手的了。
“去查一查那邊的情況。”
景奕蹙著眉周身的氣息冷了下來,視線落到薑綰柚身上的時候,瞬間便收斂了周身冷到可以凍死人的殺意。
這要是凍到薑綰柚了,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堂堂戰王總算是發現了,薑綰柚便是他整個人生中唯一不可控的因素。
她完全有可能拋下他離開,而他卻好像已經將她深深埋在了心尖,已經到了沒有她不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