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不溜秋……
一點贅肉也沒掐到,虧了!
“到了宮裡將一切責任推到本王頭上便是,皇兄他不會對本王怎樣。”
宮門口,景奕薄唇湊到了薑綰柚的耳邊,聲音壓得很低,他嘴唇一動就碰到了薑綰柚的耳垂,一陣酥麻感襲來,薑綰柚這側的耳朵立馬滾燙。
景奕邪邪的勾起了唇,薑綰柚這番羞澀的模樣他很滿意,總算不像先前那樣對他總是透著淡淡的疏離了。
“綰綰。”
“嗯?”
“能不能讓那礙眼的王家公子回他的王家去?”
景奕看了眼安安靜靜仿若不存在一般,站在宮門口等待的王星澤,心裡酸得冒泡。
他都還沒能住進薑家,結果這姓王的先一步住進薑家了,雖然是住在二房,但他心裡仍舊不舒坦!
“想都彆想,還剩兩個多月。”
薑綰柚忍住了想翻白眼的衝動,王星澤也不知道怎麼礙了景奕的眼了,這麼容不下他。
景奕……
不想就不想吧,不能讓綰綰覺得他小氣,那他加把勁繼續整王家就是了。
此刻王家,王老脊背一陣發涼,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怎麼回事?總覺得心慌……”
王老搓了搓後脖子,心慌的緊忍不住又找了管事的過來,詢問了生意上的情況,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王家多處生意遭到了惡意擠兌,接二連三的遭遇了毀滅性的打擊!
宮門口,星澤遠遠的看著同乘一騎的薑綰柚和戰王離開,看著戰王寬大的背影把薑綰柚遮得嚴嚴實實的,心中無比的酸澀。
今日,他一直不遠不近地跟在她的身邊,戰王藏在大氅下的動作或許騙過了旁人,卻沒逃過他的眼睛。
原來……他們已經如此親密了麼?
薑家所有人為難她的時候,他也堅定地站在了她的身邊,可是她的眼裡並沒有他的影子……
眼眶有些濕潤,星澤靜靜地靠在了宮牆上,抬頭看著已經泛起昏黃的天空,思緒不由自主飄遠了。
“戰王,薑監正,錦王還在禦書房,皇上震怒二位可要慎言。”
六公公遠遠看到二人的時候就急匆匆迎了上來,神態焦急中還帶著隱隱的憤怒。
錦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說的那叫什麼話?
他都說不出口!
“多謝六公公。”
薑綰柚笑容真誠,在經過六公公身邊的時候,掏出了一個荷包塞給了六公公。
六公公眉眼瞬間一亮,美滋滋地道“可有護身符?”
現在薑監正一張附身符在鬼市已經抄到了五百兩銀子一張了!
“有。”
薑綰柚腳步一頓,看到六公公一臉希冀的模樣,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荷包內有一片金葉子和一張護身符。
六公公待她不薄……
“六公公近半個月莫要走夜路,若是必須要走也務必找兩個同伴,年齡需在二十以下的男子。”
薑綰柚話落人已經跟著景奕進了禦書房,六公公卻是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其他人不清楚薑綰柚這些話意味著什麼,但是六公公是親眼見過那些駭人的場麵的……
他急忙跟了進去,暗想著待會一定要好好問清楚究竟會發生什麼。
他心裡有個底,也好過讓他提心吊膽半個月啊!
“哼!戰王!你可真是朕的好弟弟!你說說你一天到晚都做了什麼事情?
薑昇再不堪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你說關就給人關了?
錦王也是你弟弟吧?你這般羞辱他又是為何?”
一踏進禦書房,皇帝的怒斥就追著過來了。
景奕神色不變,倒是薑綰柚看了看景奕又看了看皇帝,最後將視線落在了錦王的身上。
皇帝手中拿著茶盞,看到景奕進來的時候作勢高高揚起了,卻始終沒有砸下來。
也不知道錦王這樣愚鈍的腦子,是不是能察覺到皇帝真正的心思!
薑綰柚的情緒立馬就被調動起來,她清楚的看到有幾個陰魂站在錦王的身邊,一臉不善的瞪著他。
而這幾個陰魂還是她留在宮裡的眼線……
幾個陰魂察覺到薑綰柚的視線,立馬飄了過來。
在薑綰柚耳邊嘰嘰喳喳的。
“薑姑娘!錦王這廝太混賬了!”
“他說你生撲了他,又處處刁難他喜歡的姑娘!”
“他還說戰王色令智昏!莫名其妙地針對他和薑大人,他和薑大人算狗屁?”
“戰王為了大家出生入死的時候,他還抱著美人在床上翻滾呢!”
“呸!臭不要臉的錦王,還說什麼心愛的姑娘,他心愛的姑娘可多了!”
“宮裡好幾個宮女都跟他睡過!”
……
薑綰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