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此事交給為夫。”景奕哪裡舍得薑綰柚再操心這些事情?
“嗯,急得讓師傅在旁幫襯。”薑綰柚將腦袋擱在了他肩上,疲敝的閉上了眼。
景奕則是長臂一撈便將她打橫給公主抱了起來。
“好,都知道了!娘子就放心吧。”
景奕無奈的笑了,薑綰柚啊什麼都好,就是愛操心。
薑綰柚氣惱得張嘴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景奕腳步一頓,幸虧他臂力很強,要不然被她這麼一激,保不齊手一軟就把薑綰柚給扔出去了。
“唔……我是不是可以當做綰綰是在引誘為夫?”
景奕悶哼了一聲,趁著薑綰柚退回的時候低頭準確的捉住了她正欲逃離的紅唇!
薑綰柚唇角的笑意還未退散,紅唇微啟正巧就給了景奕機會!
他攻城略地將她口中的空氣儘數吞滅,與她一次又一次的糾纏了起來……
直到薑綰柚覺得自己即將要被這一吻給悶死時,景奕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她。
“呼吸了……”景奕低低的笑著,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額頭。
現在還是在外麵不適合做什麼,何況今日綰綰的手已經累了,待會回去就由他來好好伺候綰綰吧。
薑綰柚不知道景奕在想什麼,這會紅著臉將腦袋埋在了景奕懷中裝死。
由著他抱著她一路回了營地。
“讓軍醫過來。”剛進了營帳景奕便著急的叫來了軍醫。
軍醫提著醫藥箱跑得氣喘籲籲的,據說攝政王很著急!攝政王抱著王妃回來的,指不定就是王妃受傷了!
這還得了嗎?王妃本就在坐月子的,這要是受傷了那可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王爺!王妃傷到了哪裡?”
軍醫一進營帳就氣喘籲籲的放下了藥箱,第一時間給王妃診脈!
那著急的模樣,好似薑綰柚下一秒就不行了一般。
薑綰柚???
她沒受傷啊!
“不知,你替他把把脈。”景奕沉思了一下,竟然沒有否認薑綰柚受傷。
薑綰柚???
什麼情況?這男人在搞什麼東西?
軍醫???
他更是一頭霧水了,王爺竟然不知道王妃傷在了哪裡?
他狐疑的看了薑綰柚一眼,動了動嘴皮子最終又什麼都沒說。
王爺不說,他一個男子也總不好去問王妃,大抵是傷在了什麼不能言語的地方吧?
“王妃這脈象看起來不像是受傷了,隻是有些氣血不足,體力透支。
開些調養的方子,多休息休息便能恢複了。
隻是王妃還在月子當中,可萬萬再不能出去了?
特彆是不能吹了風,產婦吹了風會落得頭疼的毛病,嚴重點的雙眼還回見風落淚。
特彆是那雙腿和腰肢,更是容易造成骨痛!
王妃萬萬要當心啊!”
軍醫把了兩次脈,還是無法確定薑綰柚到底哪裡傷了。
隻能按照脈象來交代,說完他便站在一旁等候王爺發話了。
也不知道他這醫術是不是退步了,竟然探不出王妃哪裡傷著了。
“嗯,方子開了後交給初一便是,煎藥那些讓他親自盯著。”
景奕倒是沒有說什麼其他的,軍醫這才鬆了口氣提起藥箱出去了。
出了軍營軍醫大大的喘了口氣,哎喲媽呀!可真是嚇死他了!
幸好王妃沒有受傷,要不然今日這一關還真不好過!
外邊幾個暗衛都在暗中盯著軍醫傻樂,他們早就預料到了這場麵了。
在王爺那裡,王妃哪怕是被口水給嗆到了,那都是受傷!
要不是王妃攔著,王爺能大老遠讓軍醫跑一趟的節奏!
可憐的軍醫還不知道,他竟然也是王爺愛妻人設中的一環……
“躺下休息。”
景奕冷著臉抱起薑綰柚,強行將她給放平了。
薑綰柚……
“一躺下就覺得渾身都疼,我就想靠坐著歇會。”
她很委屈的好嗎?接二連三的坐月子誰受得了?
小囡囡出生才多久啊?她又要被逼著坐月子了,上一次坐月子的時候春夏秋冬輪流在她房裡守著她。
娘親和二伯娘更是一日三餐不落的來看她,在她耳邊叨叨叨的說著女人月子中容易落下什麼病根……
她不僅僅是耳朵起繭子,就連心理都開始逆反了,一聽到坐月子她就想吐……
“綰綰!聽話,等你出了月子,想要做什麼為夫都陪著你,絕對不攔著你!”景奕輕輕按住了薑綰柚的肩膀,像是哄小孩一般哄著她。
果然,下一秒!
“嘔……”
薑綰柚沒忍住乾嘔了一聲。
景奕!!!
他當場就嚇住了!當即就大喊“軍醫呢?給本王把軍醫叫來!快!”
薑綰柚……
“不是……我沒事……嘔……我就是聽到坐月子就想吐……嘔……”
她欲哭無淚,她的阻止毫無說服力。
景奕根本就不聽她的!他一臉你看我相信嗎的表情盯著薑綰柚。
宛如薑綰柚說了什麼讓他接受不了的話一般。
薑綰柚委屈!
軍醫更加的苦逼,他第一趟來的時候是小跑著來的,腿肚子都發軟了,回去的時候一腳踏一腳的走得慢悠悠的也特彆的用力,冷不丁的就被身後的一聲吼給嚇了一跳,差點一屁股坐地上了!
“軍醫!大夫!快!王爺讓您趕緊過去一趟,王妃吐了!”
軍醫!!!
脖頸沒來由的一涼!靠!
該不會他剛才真的誤診了吧?王妃當真是受傷了,但是他沒有診斷出來?
可是王妃受了什麼傷才會嘔吐呢?
軍醫大腦飛速的運轉著,這麼短短的時間他已經將師傅所教授過的內容,醫書上所寫的病例,乃至是他這些年會診過的病例全部都在腦中過了一遍。
最後得出結論王妃八成是受了內傷了!所以才會不知道傷在了何處!
王妃又不是習武之人,有沒有內力傍身,內傷是很有可能得!
思及此,軍醫拔腿就跑!
那小腿都掄出花了,百米衝刺都沒他快的。
“王爺!王妃如何了?呼呼呼……”
軍醫到了,他飛速的趕來了!
停止奔跑的這一刻,他覺得他快死了,人是已經到了營帳內了,但是靈魂還在身後追著……
“隻是聽到了讓人犯惡心的話罷了,我沒事……勞煩軍醫跑一趟了。”
薑綰柚臉都燥紅了,景奕能不能不要這麼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