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婦人黃鶯鶯,容貌醜陋,心思更為歹毒,擅妒善忌,管不住自己的丈夫,便將一腔妒火發泄到其他女子身上,但凡她認為比她漂亮且覬覦丁聰的女子,都會遭到她的報複,毀其容,壞其貌,汙其身,心思歹毒,無所不用其極。
兩人在江湖上可謂聲名狼藉,但由於擅長易容潛藏,隱形匿跡,所以至今兩人仍逍遙法外。
“嗯,沒錯,就是你們了。”
葉青不等兩人回答,手指便當空叩下。
丁聰和黃鶯鶯雖有洗神初期的境界,但一身功夫大都在易容和逃跑上,所以根本來不及反抗,便沒了意識。
葉青如法炮製,在兩人臉上抹了一下,使其閉上眼睛,將兩人偽裝成沉睡的模樣,收取空中的兩縷玄黃之氣後,轉身離去。
接下來,葉青依樣畫葫蘆,又接連去了兩個房間,方才返回自己和一貧的房間。
“回來了。”
一貧看到葉青回來,打了聲招呼,沉默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小兄弟,你剛剛出去,做什麼了?”
葉青回答道“沒什麼,就是替天行了個道,順手發了個財而已。”
“嗯?”一貧先是不解,但稍一思忖就明白了葉青的意思,震驚道“你殺了他們?”
“怎麼能說是殺呢,我那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葉青道。
“你不會把他們都殺了吧?”一貧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道。
當然,這個他們,不包括孫玄真、火玲瓏和嶽絕江。
“怎麼會,我是濫殺無辜的人嗎?”葉青看著一貧,咧嘴一笑“都說了是替天行道,我殺的,自是該死之人。”
“呃……所以你剛才問我這些人的出身來曆,就是為了這個?”一貧道。
“不然呢?”葉青笑了笑。
“呼,那還好。”一貧鬆了口氣,他現在已經大致明白了葉青的謀算。
無非是利用地皇棺生者得玄黃之氣,死者無玄黃之氣的規矩,趁著孫玄真、火玲瓏、嶽絕江煉化玄黃之氣之際,偷偷殺人奪玄黃之氣,使孫真、嶽絕江等人以為那些人是由於沒有經受住地皇棺的考驗而亡,從而洗脫自己的嫌疑。
先前,不是沒有人用過這種方法,隻是一來他們無法遮掩體內玄黃之氣的氣息,二來嶽絕江有玄黃一氣葫,也讓他們無法鑽這個空子。
所以,在嶽絕江殺了幾人後,便再也沒有人敢自作聰明了。
不過,現在玄黃一氣葫落在了葉青手裡,且他又有遮掩玄黃之氣的能力,便給了葉青機會。
剛開始,他還以為葉青為了玄黃之氣,喪心病狂,殺了所有人,但好在葉青還能堅守本心,隻殺了一些罪大惡極的該死之輩,既不會因為死人太多而引起嶽絕江、孫玄真和火玲瓏的懷疑,也不會誤入歧途,有違本心。
若葉青真的為了力量,而變得不擇手段,濫殺無辜,一貧也得為自己考慮考慮了,既然葉青會為了玄黃之氣,而濫殺無辜,那麼難保不會為了其他,而殺了他。
好在,這種情況,並沒有發生。
“對了,睡龜的力量是使他們永眠不醒,你可彆露餡了啊!”忽然,一貧想到了什麼,提醒葉青道。
葉青淡淡一笑“我做事,你放心。”
隨著境界的提升和魔念的增強,再加上南柯一夢,他對自在天魔拘魂妙法的理解和掌控更為爐火純青,已然登堂入室,入微入化,既能於強橫處一念滅殺對方神魂,拘禁對方的三魂七魄,亦可入於微處搜索對方記憶,禁錮其人。
他先前,便是以自在天魔拘魂妙法,拘禁了那些人主管意識的奭靈和幽精,而留下了胎光。
人之三魂者,胎光、奭靈、幽精。
胎光主生息,奭靈主意識,幽精主靈性,他以自在天魔拘魂妙法拘禁了那些人的奭靈和幽精,等於泯滅了其意識、靈性,唯餘胎光,可維持身體生機不滅,簡而言之就是一個活死人。
若非精通神魂秘法,精神強大之人,根本察覺不到端倪。
因而,他將那些人偽裝成沉睡的模樣,想來孫玄真、火玲瓏、嶽絕江等人隻會以為對方陷入了永眠,絕不會聯想到其他。
至於他為何會知道那些人所在的房間,自是因為昨天嶽絕江第二次讓他們出去和返回時,他記住了所有人所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