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牛仔褲包裹纖細修長的美腿，一身亮黃色的女士西裝穿在身上，尋常人穿起來看似俗氣的顏色，穿在她的身上卻顯得相得益彰，反而為她增添些許乾練色彩。
“很高興見到你，鄭秀妍xi！”
李陽朝著坐在對麵的女人微微一笑，無情的歲月似乎隻偶爾在美女的身上手下留情。
年過三十的鄭秀妍臉蛋依舊恍若李陽當初在電腦屏幕上看到的那般甜美，不過終究是在那雙原本純淨清澈的美眸中染上了些許滄桑。
少女時代，jessica！
李陽上學時期就曾在女同學的各種雜誌上見到過她，當時不以為意，再回首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擁有了可以平視，甚至隱隱俯瞰的資格。
不過往昔的回憶也隻不過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逝。
李陽很快，朝著坐在鄭秀妍裡麵位置，一名同樣氣質清冷感十足的美女，笑著點頭示意，道：“也很高興見到你，鄭秀晶xi！”
“李陽xi喊歐尼來不是有話要說嗎，我想就不必浪費沒意義的時間了。”鄭秀晶神色平靜開口，語氣滿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冷漠疏離。
或許是因為多年經曆的緣故，鄭秀晶對於某家娛樂公司出身的人帶有天然的厭惡感。
如果不是麵前這人剛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歐尼談談的話，鄭秀晶根本不會理會對方。
李陽下意識瞥看身旁已經喝醉的裴珠泫一眼。
裴珠泫的氣質與鄭秀晶太像了，偶爾一些角度也很像曾經的金泰妍，SM當初不會是因為想找到一位同時擁有兩位現象級愛豆特質的想法，才特意拚湊出了redvelvet組合吧？
他心裡頓生一抹古怪，荒誕的感覺。
不過這想法也不過是轉瞬即逝罷了。
裴珠泫就是裴珠泫！
看似有些相似，實則是完全獨立的人。
鄭秀妍倒是輕笑一聲，點頭道：“我也很高興見到李陽理事！”
相比依舊桀驁，尖銳的鄭秀晶，麵前這位昔日的小公主終究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語氣裡帶著商人獨有的客套感。
“打擾到了秀晶xi出來玩的興致，我隻能先說聲抱歉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囉嗦了，直奔主題。”
李陽眼見鄭秀晶神色愈發不耐，也不過多言語，而是直接看向鄭秀妍問道：“你恨SM嗎？”
說著，頓了頓，又問道：“又或者說，你恨李秀滿嗎？”
“恨？”
鄭秀妍聞言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笑著緩緩搖頭，卻在剛開口的瞬間，被人搶先打斷。
“我想一定是恨的吧？”
李陽自顧自說道：“當初的王炸開局，走一萬遍都會成功的道路，卻唯獨因為某人的貪婪而化作滿盤皆輸的結果，多年辛苦一朝化作流水，這要是換做我的話，五年，十年，甚至一輩子做夢的時候，都會恨不得生啖其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