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乾嘛?】
溫聽晚不自覺勾了勾唇。
不管發生什麼,她都是要留在寧溪的。
留在這裡。
和司璟。
和朋友們。
一起去追逐夢想,一起看日升日落、雲海翻騰。
【晚風有點想你。】
她就是喜歡司璟的。
不需要掩飾也不想藏著,所有人都能看出來。
自從海邊那一夜,她和司璟兩個人之間好像有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
她就是打心眼裡確定,司璟會陪著她。
司璟總是冷淡疏遠的,和任何人相處都有恰當的分寸。
他對待彆人就是隨意疏遠的,有禮貌卻似乎對任何事都不大上心的樣子。
總有人追逐他,他從不在意,明確拒絕。
他不會吊著任何一個女孩,也不享受被追逐的快感,總是禮貌拒絕,不留退路。
他果斷真摯,對於自己喜愛的人或者事物有著絕對的熱忱。
他直接、溫柔。
溫聽晚從沒見他為什麼事情紅過臉,他包容著她的小脾氣;看著不羈冷淡的他,能記住她的生理期,為她接熱水買暖貼和止疼藥。
他總是默默陪伴著她,在她嘰嘰喳喳說個不停時、在她落寞時、在她熬夜刷題時。
他什麼都不說,但她卻覺得懂他。
他從不說他都為她做了什麼,行動上卻絲毫不減。
溫聽晚不知道從前的司璟是什麼模樣。
她也時常從彆人口中聽說,聽他們說起那個從來都是高嶺之花的司璟、驕傲恣意的司璟、行止有禮的司璟。
司璟毋庸置疑是極具人格魅力的。
他從不缺彆人獻予的真心,卻用自己的真摯告訴她他隻想要她的真心。
溫聽晚見過太少太少的真心,她失去太多東西,從很早開始就明白,真心難得也不多見。
她從來不主動去追求什麼,覺得什麼都會變。
唯有司璟,她癡迷於他給她的整個世界。
年少的愛戀就是如此,不摻雜任何世俗,唯有一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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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賽成績大概在兩周後出。
付萌兩天都沒有來學校。
溫聽晚在手機上問她,她隻說是有點感冒不舒服,也再沒說什麼彆的原因。
在學校的日子總是按部就班的、忙碌的。
溫聽晚有太多的事要去做。
溫聽晚從英語完形填空題中抬起頭,視線恰好落在一盒彩色包裝的糖盒上。
司璟買的。
她取出一個綠色透明包裝紙的,酸甜的。
嘴角忍不住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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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珩哥晚晚,上次和你說的,在寧溪有個養老院集資彙演的活動,我記得你說感興趣。】
手機在桌子上嗡嗡震動一聲,溫聽晚在拉琴沒有注意到。
等看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晚風嗯嗯,我覺得挺有意義的。】
江氏集團會議室**
董事長在做小型年度的總結,江初珩手機放在一邊感受到震動的那一刻,他將手機伸到桌麵下。
張特助眼觀四麵,正無聊著小幅度四處張望打量。
正巧看見自家小總裁在摸魚。
他沒忍住偷笑。
因為坐的位置很遠,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
【初珩哥那我到時候將邀請函發給你。
晚風好的,初珩哥。
晚風工作順利啊。】
江初珩看著這句話,彎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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