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重複了。”司璟處理著手臂上的擦傷。
說不上來,他覺得這夥人目標很明確,就是想教訓他一下。
趙哲摩拳擦掌,“有思緒?”
“猜測。”
司璟隱隱約約猜到大概和溫家保鏢有關係。
“嘶~”趙哲處理著司璟下巴上的傷,忍不住出聲。
嘖,看著就疼。
“我一瞬間懷疑是你疼還是我疼?”司璟不悅地看趙哲。
這家夥的咋舌聲讓他後背發涼。
“我心疼。”
“……………滾。”
趙哲轉身去丟棉簽,回頭就看見司璟在手機屏幕上操作,貌似在選酒店。
什麼情況,“你乾嘛?”
司璟眼皮都不帶掀一下的,“我懷疑你對我動機不純,為確保我的人身安全,我還是出去住好點。
趙哲無語。
想多了吧大哥。
“老子性取向正常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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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聽晚坐在客廳裡等待宣判。
不用想,溫詩阮處理完一切,當然要來和她對峙。
“我找你來什麼事你都清楚了吧。”
溫聽晚沉默著。
“小晚,我必須得提醒你一句。”
溫聽晚擰著眉頭。
“你想拉他一起下地獄嗎?”冷冰冰的話一出,溫聽晚瞳孔猛縮。
“你做了什麼?”她急忙問,連敬語都忘了加。
她到底,對司璟做了什麼。
溫聽晚心頭湧上後悔情緒,她不該貪戀一時,反而害了司璟。
可溫詩阮隻留下一個眼神,獨留溫聽晚一個人呆坐。
司璟怎麼了?
溫詩阮還想控製她,就不會太過分,可他一定出了什麼事。
溫聽晚努力,想要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急促不規律的呼吸讓她思緒不寧。
藥,她需要藥。
但這裡怎麼會有。
溫聽晚渾渾噩噩回了房間,蜷縮在地板上一整晚。
知道初晨黎明破曉,寒氣順著霧氣散開,溫聽晚才漸漸恢複清明意識。
她知道,她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
溫詩阮一早就離開了莊園。
在她看來,溫聽晚完全可以拿捏尺寸,不需要她再多費心了。
你看,人的感情就是這麼負累,如果溫聽晚一點也不在意那些普通人的死活,那麼她完全可以自由自在的,不被任何人拿捏。
但她偏偏就是拎不清,一味地為了彆人委屈求全,當真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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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了來見她,可滿身是傷到底讓司璟猶豫。
可他還是來了。
帶著滿腔的熱忱與傾慕,朝她奔赴。
隻是這次不同的是,他連正廳門都沒進去。
“站在那兒,彆再靠近了。”溫聽晚眼底再沒有一絲情緒。
他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