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她發了個朋友圈,打算明早刪除,或許表達可以緩解自己的緊張,再次回到現實的安全社交氛圍讓她感覺好很多。
很快幾個人評論甚至還有點讚的,不知道他們在讚什麼,或許現在的人都太無聊了吧。丹妮心裡想著。
“怎麼了?”是林澤軒的一條私信。
“啊,一點事情。”丹妮輕描淡寫。“有點不安。”
“現在還害怕嗎?”林澤軒問。
“好了一些了。”丹妮回答。
“要不要我陪你?”林澤軒問。
“嗯?”丹妮不解地問。
林澤軒的語音通話打了過來。
丹妮接通。
“發生什麼了?”那邊問道。
丹妮想了想,決定不再討論這個問題。
“沒什麼。”她回答。
“哦,睡吧。”對方說道,電話那頭卻可以聽見自己錄製的春江花月夜。
“不是不完美了嗎?你還聽。”丹妮笑著說道。
“雖然不完美,但是那一點點不完美,卻讓整首曲子更加真實了。”林澤軒淡淡地說。
丹妮沒再回答,不知不覺便睡著了。夜間醒來一次,發現電話仍在接通,她便隨手按斷了。
第二天早晨醒來已經九點,或許是昨晚受了驚嚇,丹妮晚上做了很多噩夢。
來到客廳發現阿姨在安靜的調琴,桌子上則是給自己準備的早餐。而昨晚那個阿姨已經離開了。
“阿姨早!”丹妮禮貌地打招呼。
“丹妮早!”阿姨笑著說,仿佛昨天什麼事也沒發生過,而今天隻是和往常一樣的一天而已。
丹妮坐在餐桌邊,吃了一口鬆餅,喝了幾口豆漿,感覺整個人都回血了,昨晚的驚悚像是一場夢。
“阿姨,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呀?”丹妮忍不住好奇地問。
“昨天啊,唉,彆提了,以後還真得謹慎一點。那個阿姨,我並不熟。幾麵之緣,以藝術為由頭靠近我,我還以為真是個熱愛藝術的人呢。結果惹來這麼個麻煩。”阿姨無奈地說道。
“那昨晚敲門的是誰呀?”丹妮滿嘴油條,好奇地問。
“她說是老公,但是我記得她並沒有結婚,手上也沒有戒指,不清不楚的,和這種loser扯上關係,真是可怕。”阿姨說道。
丹妮默默吃著早餐,不知道說什麼好。
“對了丹妮,趁這個機會啊,阿姨得給你來個提前教育。雖然你呀現在離這些事情還遠,但是阿姨接下來跟你說的話你可得記在心裡呢。”阿姨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