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隆巴頓笑了,“我們看起來是多麼秉公守法啊!我自己除外——”
湯勞倫斯看向他,“我們在等你的故事呢,左隆巴頓上校。”
左隆巴頓再次笑了,半靠著沙發的姿勢變成了全靠著,“我無需編故事。”
湯勞倫斯厲聲道,“你什麼意思?”
左隆巴頓咧嘴笑,顯然很愜意,“很抱歉讓你們大家都失望了。
我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那些控訴完全屬實。
我將那些土著人留在了樹林中,出於自衛的本能。”
他的話引發一陣騷動。吳維拉看著他,難以置信。
劉約翰起身,嚴厲道,“你遺棄了你的手下?”
(易埃米莉挪至右後方的臨窗休閒椅處。)
左隆巴頓聲音十分鎮定,“恐怕這不是一個信義之士的所作所為。
可畢竟自衛是一個人的首要責任。
你知道,土著人是不把死當回事的。他們不會像歐洲人一樣感覺被遺棄——”
左隆巴頓悠遊自在地環顧所有人,湯勞倫斯不以為然地清清喉嚨。
“我們的詢問先進行到這而。好了,安羅傑斯,除了我們這些人以及你和你太太之外,這島上還有什麼人嗎?”
“沒人了,先生。沒彆人了。”
“你確定嗎?”
“萬分確定,先生。”
湯勞倫斯麵對所有人,“我還不清楚我們的無名氏主人將我們聚集到這兒來的用意。
但依我看來,就常理而言,他並非是個心智健全的正常人。
他沒準是個危險人物。
照我看來,我們儘早離開這個地方方為上策。我建議我們今晚就動身。”
大家一致讚同。
安羅傑斯為難道,“您能再說一遍嗎,先生,可是島上沒船啊。”
湯勞倫斯大驚失色,“連一條船也沒有嗎?”
“是的,先生。”
“那你為什麼不給岸上打個電話呢?”
一片嘈雜聲響起,“我同意”,“確實如此”,“隻能這麼做了”。
“沒有電話。先生,隻有弗雷德?納拉科特,他每天早晨過來一次。
他捎來牛奶、麵包、郵件以及報紙,然後再聽從吩咐。”
金馬斯頓從臨窗休閒椅處拿起杯子;朝右前方至右沙發前,提高了嗓音,“這其中一定有陰謀,不是嗎?應該在我們走之前把這個秘密給戳穿了。
整個事就像是一個偵探故事,確實悚人。”
湯勞倫斯譏諷,“在我有生之年,我對驚悚沒興趣。”
金馬斯頓坐在沙發上,有些狂妄地說道,“合法的生活越來越狹隘了。
我完全讚成犯罪。”
他舉起杯子,“乾杯。”
金誌勇將酒一飲而儘,然後好像被噎住了,整個人變得氣喘籲籲的,突然他像是痙攣了,猛然撐直身子抵住了沙發。酒杯從手中滑落。
王阿姆斯特朗跑向他,彎下腰,把把脈,查看他的眼瞼,“我的上帝,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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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我慎重的考慮,還是一天更兩千吧,反正全勤對我來說太遙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