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氣憤的是這彆墅完全是依著懸崖建造的。除非爬上製高點,你都看不到陸地。”
他看向夏威廉,“我們再爬上去看看?”
夏威廉咧嘴笑笑,“沒用的,醫生。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我們即便現在登上那兒,也不會看到船隻出發的。”
“也不知道納拉科特那家夥在乾嗎呢?”
夏威廉頗富哲理地說道,“在德文郡他們向來如此,從不會把自己弄得急吼吼的。”
“那安羅傑斯哪兒去了?他應該守在跟前的。”
夏威廉聳聳肩,“如果你問我,我得說安羅傑斯師傅昨晚一定喋喋不休個沒完。”
“我知道。”王阿姆斯特朗打著哆嗦,“太恐怖了——整件事情。”
“真被嚇一跳了。
我打賭,他和他老婆的確像留聲機裡說的那樣那麼乾了才讓那老婦人那樣的。”
湯勞倫斯懷疑地看向夏威廉,“你真這麼認為?”
“是啊,我從沒見人嚇成這樣的。我得說他非常心虛。”
王阿姆斯特朗依然在看窗外的海,“蹊蹺——整件事——真蹊蹺。”
夏威廉突然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說,他是不是已經潛逃了?”
“誰,安羅傑斯嗎?但是他無路可去啊。
島上沒船,你剛剛也這麼說的。”
夏威廉想想,“是的,可我一直在琢磨。
我們光聽安羅傑斯說了,可興許有條船呢?
說不定他已經事先開溜了。”
劉約翰這個時候突然開口,“噢!不會的,他不可能離開這島的。”
他的語調有些怪異,所有人都盯著他看。
“睡好了,將軍?”
劉約翰輕聲說,“我做夢了——是的,我做夢來著——”
“這不足為奇。”
劉約翰神情有些懷念,還有些不自然,“你知道,我夢到了萊斯莉,我的妻子。”
夏威廉尷尬地轉移話題,“噢——呃——是的——但願納拉科特會回來。”
他一邊說一邊轉身對著窗戶。
劉約翰沒有繼續說他的夢轉而問,“誰是納拉科特?”
“就是昨天下午將我們帶到這兒的那家夥。”
劉約翰有些恍然,“才是昨天的事啊?”
夏威廉走到舞台中央靠前的地方,帶著一絲絲地愉悅,“是的,我也有同感。
古怪的留聲機唱片——自殺——這是一個男人所能承受的一切了。
我把話擱這兒,當我們離開印第安島時,我絕無一絲遺憾。”
之後現場開始討論昨天死去的金馬斯頓,夏威廉說把他安置在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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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枕了,脖子疼,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