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你敢打我?”
或許是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薑昆怒吼一聲竟然朝著曾碩衝了過來。
此刻的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早就將曾碩新任鎮長的身份拋到了九霄雲外,心裡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回去,將自己丟掉的麵子撿起來。
他咆哮著,怒吼著,揮舞著王八拳朝著曾碩衝了上來。
嘭
然而,下一秒,薑昆便猶如斷線風箏般直接飛了出去,最後身體更是重重撞在大院的大鐵門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
身體也在瞬間緩緩衝著地上滑落而去。
門外的幾名百姓都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就看到曾碩緩步上前,走到薑昆麵前,聲音冰冷道:“我不管你是誰的人,或者是誰的親戚。黨委政府大院代表的是我黨和人民最近的距離,但凡有人敢破壞我黨和人民之間的親密,那就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現在我以新任鎮長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從地上爬起來,給外麵的大爺大媽道歉。”
聲音如雷聲滾滾而來,又如洪鐘大呂讓人振聾發聵。
百姓們有些不敢置信地朝著地上的薑昆看了一眼,又抬頭看向年輕的不像話的曾碩。
他們喉嚨之中好像被什麼梗住了一般。
有多久……有多久沒有聽到如此親切的話了,又有多久沒有領導會關心、在乎他們這些屁民了?
好像那還是很久很久以前,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時候紅色的光芒剛剛鋪滿大地。
而如今他們終於是再一次感受到了和黨的距離如此接近,也終於見到領導和他們站在同一條戰線之上。
他們很想哭,可眼淚卻是一直在眼眶中打轉,根本流不出來。
“這位小領導,我們……我們……”
一位大爺哽咽著上前想要說些什麼,可卻是根本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曾碩從薑昆的身上收回目光,轉頭的瞬間猶如川劇變臉般瞬間變得猶如和煦的春風,對著那位老人微微一笑,“大爺,彆叫領導!我叫曾碩,你如果願意的話可以直接叫我小曾。”
“你們放心,黨委政府的大門永遠都是朝著人們群眾的,或許有些不開眼的家夥會給你們製造困難,但這種情況從今天開始會徹底改變,以後不管什麼時候你們都可以從這道大門進來,有任何困難都能夠直接去找負責的同誌,如果他們不處理可以直接去找我……”
“也可以直接找我。”一道聲音接上了曾碩的聲音。
扭頭一看,竟然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衛子夫,她那張乾練的臉上同樣滿是和煦的笑容。
曾碩衝著她微微點頭,隨即朝著門口的百姓朗聲道:“大爺,大媽!這位是咱們秀水鎮黨委書記,她說的話你們聽見了嗎?”
“聽……聽到了。”百姓們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但眼中卻是透露著濃濃的渴望。
曾碩聞言笑容顯得更加燦爛了,可目光重新落在薑昆身上的時候,卻是再一次變得冰冷如刀。
“薑昆!我剛才說的話你是沒有聽到,還是心裡抱著僥幸,覺得我這個鎮長管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