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女兒已經和馬超私定終身,隻等按照計劃進行,便可讓他們之間產生嫌隙。”張琪瑛向著張魯彙報著進展。
當然,昨夜的酷似西涼軍的密信,和一切的事情,都是張魯精心安排的。
“好的,琪瑛,你去準備接下來的事情吧。”張魯擺擺手。
張琪瑛轉身離開。
張魯的設計基本上和咱們王允設計董卓和呂布的計劃差不多。
一個張琪瑛,睡兩個男人,然後先入手的馬超心生不快。
這種情況下慫恿馬超殺典滿,奪回不情願被睡的心愛女人。
如果事情敗露,這邊死的馬超也是西涼馬騰之子,可以挑撥馬騰反叛曹操。
自己在北邊馬騰的西涼大軍自然也就不會構成威脅。
張魯的算盤打得相當的完美,他甚至還想著如果被發現,就上演大義滅親的戲碼。
把張琪瑛殺掉,這樣即可斷了張俢舊部的念想。
還可以把事情推到典滿和馬超隨便是誰身上。
總之,在他的計劃裡,自己怎麼都是能夠得到最大利益的人。
“母親,平日無事可以請典將軍來家中坐坐,一起論道,我讓瑛琪陪你們一起,也便於增進她的典將軍的感情。”
張魯對著盧夫人說。
“既然求親貼他沒有拒絕,那就是對於瑛琪有想法,那好吧。我就把他約到府邸來。”
盧夫人會意應了下來。
接下來的數日裡,在張魯的授意下,張魯的母親,不斷邀請典滿單獨來家裡做客,感謝典滿的救命之恩。
順便和他論道,但是這隻是一個幌子。
“典將軍您來了,張琪瑛低頭羞澀地看向典滿。”她穿著的白色道袍質地輕薄,裡麵的裹胸包裹住身體。
典滿看向張琪瑛,麵露笑意:“琪瑛的身段、長相,像極了圖畫中的仙姑下凡,沒事見上一見,都感覺神清氣爽。似乎比這修道論道,對在下的影響都要大出很多。”
盧夫人笑著對典滿說:“既然你對琪瑛,情有獨鐘,那我也不好在此逗留,以後就由她幫你修行便可。”
典滿聽出盧夫人的意思,拱手行禮:“前段時間夫人受驚,也應當好好休息,我由琪瑛妹妹一人照顧,足矣。”
盧夫人走後,典滿便走到門前,把房間的門,關了起來。
暗中觀察的鬼卒摸到窗口,聽到典滿好色地說著:
“琪瑛妹妹,求親貼我已經贏下,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道家的精髓就在於陰陽,陰中有陽、相交相合,我們早點在一起,不就是修道的最好法門麼,來吧,讓未來相公帶你修道……”
“啊、啊……”鬼卒聽到男女之聲之後,便起身向張魯去彙報了。
“眼線走了嗎?”典滿問著張琪瑛。
張琪瑛打開窗戶縫,觀察著外麵:“走了,應該是去彙報了……”
“多謝典將軍,配合我演這一出戲。”張琪瑛跪在典滿前麵行大禮。
“雖然小女子輕賤,但是此生我隻願從一夫君,既然認定孟起,我便不會再有二心。”張琪瑛說著,流下了眼淚。
“不管我親生父親,是否是張魯所殺,當他讓我用身體為餌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在他心中,不過是一枚無關痛癢的棋子而已。”
張琪瑛難過地說:“他讓我對親人的幻想,也徹底的破滅了。”
典滿用手拍拍張琪瑛的後背,安慰地說:“亂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張魯雖然像是下棋的手,但他又何嘗不是彆人的棋子,在更上麵的地方,我們都躲不開成為彆人的,或者說是老天棋盤上的棋子。你想想他的官職,不也是夫人從劉焉那裡,用類似的方式換來的嗎?”
原來,那夜過後,雖然馬超對張琪瑛心有所動,但還是決定找馬雲祿商量一番。
畢竟,他相信他的親妹妹,不會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