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等我馬上過去……”衣服還沒穿的夏侯涓起身,著急地說。
“涓兒急什麼?”典滿拉著半裸的夏侯涓,意猶未儘地說。
“涓酒從無到有,是我的心血,還是你送我的產業,怎麼會不著急?”夏侯涓整理的衣物,然後把弄亂的頭發盤起梳好,準備往外走。
“我陪你去看看吧,畢竟一直也沒管,而且敢在這許都鬨事的,看來也不會是善茬。”典滿拿起衣服,開始穿著。
夏侯涓乖巧的幫著典滿更衣“難得你還會管家裡的生意,這樣的夫君真是少見。”
“那可是你百變的夫君的!不然怎麼讓你如此喜歡,還以身相許!”典滿雙手搭著夏侯涓的腰間,看著給自己穿衣的賢惠娘子。
“快彆貧了,外麵都聽到了。”夏侯涓紅著臉,幸福地把典滿的衣衫整理好。
“走吧,我倒要看看,誰敢鬨我典滿夫人的場子。”典滿拉著夏侯涓,走出房門。
平時的時候,夏侯涓出門都乘馬車,今天手下的夥計說事情緊急,典滿便騎著馬帶著夏侯涓衝出了府邸。
這上次兩人一起騎馬,還是很久以前,夏侯涓被典滿從後麵抱著的感覺,她陷入了陣陣回憶。
那是落水後,第一次在馬上兩人的青澀還曆曆在目,如今,她已經是他的女人,並管理著整個典府。
隨著快馬的飛馳,典滿帶著夏侯涓到了涓酒酒坊的總部,門口有很多商人和鏢局的人在叫囂。
“你們涓酒給我們的是假酒,如今來不及交差,我們要找你們賠償!”商人和鏢局都叫囂著。
“怎麼回事?”夏侯涓問著管事的掌櫃。
“老爺、夫人,我們的酒不知道怎麼回事,被人調包了,倒賣的商人和鏢局到達目的地後,原先的酒商和收貨的雇主不肯接受。也不肯結運輸的賬。他們都說在路上平安無事,所以隻能是我們這邊在裝貨的時候,就出現了問題。現在僵持著,也不知是哪裡出的問題?”
掌櫃解釋著發生的事。
“這裡麵有多少商戶,多少貨?都是什麼時間發出的?調查清楚了嗎?“夏侯涓詢問著。”
“查清楚了,出事的總共三批,都是在一個月前出發的,都是從東門出城,去往徐州和江夏那邊的。其中有兩筆大單子很是棘手,一個是徐州首富,糜家要的酒,量非常大,也是持續要的,整個徐州區域的涓酒,他們是總代理,如果有問題,區域就會斷供。另一筆是吳國國公給喬國太公賀壽宴用的酒,出了紕漏很難交代,這就不光是錢的事情了……”
“好的,那小的單子就由管家你處理,我來談這兩家。”夏侯涓乾練的指揮著。
不一會兒,兩個商賈的代表就來到了內堂,兩個人一看就是見過世麵的商賈,有禮而精明。
“剛剛管家都已經跟我說了大概的情況了,涓酒的品質絕對是有所保證的,肯定是出貨前的哪些環節,出了問題。”
“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解決問題。眼下我許都的儲備酒全部拿出來,也隻有你們兩筆訂單的八成數量,但是我有一個提議,就是給你們剩下的兩成免費試用,我新釀造出來的水果涓酒。這酒還沒有在市麵上出現,本來想造勢以後在推出,但現在彌補兩位的損失更為重要。”
下人從後麵拿出兩個瓶子,和瓷杯子,酒倒入杯中,呈現粉色淡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