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廣來嚇了一跳,“不可能。”
搞大人家的肚子,這事要是捅出去,林紅的哥哥還是警察,他還不得按流氓罪論處?
現如今對流氓罪的處罰之嚴厲……潘廣來在瑟瑟發抖中。
“沒有什麼不可能,你和林紅躺在一張床上是事實,睡過也是事實,那就是巧了,林紅懷上了。”
“你怎麼知道?信口胡謅的吧?”
“不相信就算了,我看你這個窮酸樣,想給你指一條路,你倒好,好心當驢肝肺,算了……”
“說話不能說半截,你說,怎麼才能讓林紅不告我?”
“告你?林家不要麵子的嗎?放心,林家人還指著這棵梧桐樹招鳳凰,可不是招你。”
潘廣來這才稍稍放心了一點,說實話他對林紅沒有興趣,渾身剔不出二兩肉,做起來還硌人,喬安安嘛……
“往哪看呐,狗改不了吃屎!”喬安安抽了潘廣來一巴掌,往她身上瞟來瞟去,彆以為她就能忍的了。
潘廣來用手捂臉,“你讓我乾什麼,就直說。”
“林紅不是答應給你四百塊錢嗎?現在可以去要錢了,她現在恨不得趕緊把你打發走,願意花錢搬你這個絆腳石。”
潘廣來沒表態,但很明顯心動了。
喬安安見買的差不多了,就拎著東西去了服裝店。
服裝店不忙,有購衣**的早就買了,怕的是斷碼還有顏色,主打一個早下手為強。
哪個行業也有淡季旺季,很正常。
張雪和葉知秋在說話。
“知秋姐,你和姐夫和好了嗎?”
葉知秋過了一會才說道“你一個姑娘家,彆問這個問題。”
張雪嘟嘴,“我覺得你婆家人真不是個東西,你在醫院那會,他們全家人都死了,一個人也沒出現。”
“可能是怕青青舅舅吧。”
“不是怕青青舅舅,是怕掏藥費吧。”
喬安安走了進來。
“歡迎光臨……是安安姐啊,怎麼買這麼多東西?”
張雪把東西接過去,放在桌子上。
“這不是過年了嗎?備了點年貨。”
張雪這才恍然大悟,“我都過傻了,忘了過年了。”
喬安安讓張雪再裝兩百個發飾,她一會帶走。
“好嘞,我這就去。”
葉知秋有些局促,大概是怕喬安安聽見剛才兩人說的話。
“安安,我……”
“知秋姐,我什麼也沒聽見,就算聽見了我也不會說的,我哥剛有個正常人的樣子了,我不會給他添堵。”
注定走不到一起的人,放手是最好的。
葉知秋到底是沒說話,轉身去幫著張雪收拾去了。
喬安安惦記著回去灌肉腸,拿到了兩百個發飾,就提上東西走了。
回到家,喬安安洗洗手就開乾了,先把豬小腸洗乾淨,放在白酒和食鹽水中浸泡消毒。
然後磨了菜刀,又洗了肉,切成薄片,再切成條,最後成肉丁。
倒上一點醬油,開剁。
說起來簡單,喬安安光切肉就用了半個多小時。
王桂花今天回來的早,看見喬安安家的門沒鎖,就走了進來。
“弟妹,這是乾嘛呀?”
“是嫂子啊,你來的正好,能不能幫我個忙?”
“你說。”
“我缺個針管,越粗越好,我有用,用錢買也行。嫂子,我褲兜裡有錢,你掏。”
“我有。”
王桂花這人吧,說開了也沒什麼,人還很熱心。去了醫務室,買了一個最粗的針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