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凱想要大叫呼喊,一股強大的力量壓在他的胸口,連呼吸都極為困難。他折騰了一陣,張勇勝的手臂紋絲不動,根本不受影響,反而壓迫力更強了。他忽然感到一種令人絕望的無力感,掙紮力度越來越小。
張勇勝架著金凱離開了食堂,白芷萱連忙跟在後麵,她怕張勇勝衝動揍了金凱。事情鬨到這種地步她也沒想到,本以為過幾天金凱自己就冷靜下來了,誰知還追到一中食堂繼續鬨。
架著金凱到了食堂旁邊的水房,張勇勝把金凱按在了水房的洗手台上。這裡是一中學生清洗自帶餐具的地方,也可以在這裡打熱水,旁邊就是公共浴室。洗手台上全是水,金凱上半身立刻被打濕了。
金凱瘋狂的掙紮著,但是半個腦袋被按在水中,被嗆得不行了。張勇勝的手臂很有力,對方無論如何掙紮也紋絲不動。白芷萱見了嚇得趕緊衝上前想把張勇勝拉開,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無濟於事。
讓金凱在水中悶了一分鐘,張勇勝才鬆手退開。白芷萱顧不得金凱全身是水,衝上去將其拉了起來。金凱下意識的掙紮,推得白芷萱踉蹌後退,張勇勝立刻從後麵將其扶住,才沒有滑倒摔跤。
白芷萱抬頭瞪了一眼張勇勝,臉上滿是慍怒。她覺得張勇勝太過分了,居然把人按在洗手台的水池裡嗆水,這是要出人命的。就算金凱再怎麼鬨,也不應該用這種危險的手段。
金凱從洗手台上爬起來,雙手撐在洗手台邊沿,大口的咳嗽,整個人狼狽不堪。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解下來,伸手摸了摸臉上的水,抬起頭來看向白芷萱和張勇勝。他盯著兩人看了片刻,然後低下頭往外走去。
他知道自己徹底失敗了,人家一隻手就按得他動彈不得,他還有什麼資格提決鬥的事。人家不來決鬥就是手下留情了,要是真打會出人命的。冰冷的水讓他認清了現實,頓時感到灰心喪氣。
金凱要走,張勇勝卻沒打算放過他,在他後麵大聲說道:“萱姐說你不是男人,你還真的是個軟蛋。吃了這麼大的虧,一聲不吭就走了?你還有沒有點血性,有沒有點作為男人的尊嚴?”
金凱頓了一下,沒有說話,繼續往外走。張勇勝繼續說道:“你要是走出這個水房的大門,彆說萱姐看不起你,以後麵對所有的女人都是軟蛋。你要是個男人,就過來打我一拳,踢我一腳,我都覺得你有種。”
張勇勝挑釁的話語終於讓金凱抬起了頭,他轉頭看了看張勇勝,大吼道:“你已經贏了,你還想怎樣?芷萱是你的了,我就是個失敗者。我又打不過你,你還想讓我怎樣?殺人不過頭點地,你想羞辱我麼?”
看著兩人又要乾起來,白芷萱拉著張勇勝的道:“金凱你趕緊走吧,彆把他惹火了。他真要動手,我也攔不住。”
金凱頹廢的道:“反正我已經輸了,你也不要我了,我還不如死了乾淨。他真要動手就隨他,我無所謂了,死活也就那麼一會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