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字就停住了,路東衍心疼的看著傻兒子,欲哭無淚。
不行,我要去找秦侯爺,老夫真心實意結交,他怎麼如此對我?
但是,常樂卻沒把玻璃罐拿走,路東衍走了過去,詳細的觀察那根闌尾,確實有些發炎,至於什麼是發炎路東衍也不懂,就感覺自己似乎又有點小人之心了,有點愧對秦侯爺。
長安城的日報,又被一則消息給炸街了。
平西侯爺的封地擴招了,所有的駙馬爺和晉王殿下,要打造全國模範鎮,要把那裡打造成全國最富裕的鎮子,長安城內外,百姓們趨之若鶩。
忙壞了秦毅和百騎,秦毅忙著收攏名單,百騎忙著調查秦毅那裡通過的人,隻要底子乾淨,才可以入駐平西侯爺的封地。
然而,平西侯爺卻帶著全部的部曲,來到了安德郡公府。
秦侯爺先禮後兵,敲門之後,管家親切的把秦侯爺迎進府內。
楊師道更是熱情的接待,泡了最好的大紅袍。
“楊相,本侯來討債,你兒楊豫之欠本侯錢。”
“……”楊師道一臉懵逼,“侯爺,這話從何說起?”
“本侯給大儒陸柬之的侄女贖身,出了一千金幣,卻被賀蘭金山給騙走了,賀蘭金山是誰的種,不用本侯說吧?”秦侯爺淡定的抿了一口茶,“楊相,您老也知道,本侯敬重您剛正不阿,但是您是您,楊豫之是楊豫之,在大唐還沒有人敢騙本侯的錢,您老說楊豫之該不該還錢?”
“該還!”
“但是呢,一千金幣的事情,是一千金幣的事兒。我那個公主媳婦要給我納妾,我一再拒絕,可媳婦就是不同意,以死相逼,非讓本侯娶了陸柬之的侄女,既然陸瑾娘是本侯的未過門的妾侍,這精神上的損失是不是應該在賠償一點?”
“這……”
“楊相,本侯有必要提醒您一下。在大唐,沒有人能騙本侯的錢,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您老懂吧?”
“侯爺,老夫一輩子清廉,實在拿不出那麼多錢,要不……”
楊師道大小也是個宰相,和英國公李績平級,看出來秦侯爺的道道,根本不是來要錢的。
“侯爺,賀蘭僧伽的事情,老夫管了,還公主殿下一個公道,還賀蘭家一個公道。半月之內,老夫定然讓這件事水落石出。”
楊師道說完,對著秦侯爺一拱手,“老夫去麵聖,用腦袋給公主擔保,不讓公主進牢房。”
秦侯爺站起身,對著楊師道還禮,“那本侯就謝過楊相了!”
一壺茶水喝完,楊師道發現秦侯爺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就忍不住開口,“侯爺,還有事?”
“嗯,私事辦完了,但還有件公事,就是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侯爺,老夫已經被罷相了,但還是太長卿,侯爺有話直說,能幫的老夫一定幫。”
楊師道以前是靈州總管,多次擊退突厥入侵。貞觀十年,授侍中,主持門下省事務。但因為李承乾的案子被罷相一次,次年複用。去年因為和蕭瑀大罵李世民,他和蕭瑀一起被罷相了,現在任檢校中書令、太常卿。
“我和粟末部、勿吉人,達成一項協議,需要一個勤政廉明,不懼權貴,有大局觀的人去開荒,建立東北都護府,訓練東北戍邊軍,在建立粟末城,隨後覆蓋整個東北,主要發展農業和重工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