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雲叫道“你的大名,在下那是如雷貫耳,李瑜啊李瑜,若無這個女子,恐怕在下一生之中也無緣跟你見上一麵!”
儘管青州軍已死了一百人,但葛雲等眾隻有四十人而已,相比起青州軍的千人之眾,著實是小巫見大巫。
李瑜並不輕敵,向王總兵一指說道“聽我這位兄弟說,先生是五鬥米教的奔雷堂之堂主,李某向來都跟貴教井水不犯河水。”
“實不知先生到底因何如此跟我為難,莫非真就是為了李某的夫人麼?”
李瑜滿臉打量的神情,向遠處的葛雲深深瞧了一眼。
忽聽得葛雲哈哈大笑,說道“李大人,實際上在下本來並不認得您的夫人,隻不過是聽錢副教主說了一嘴罷了。”
“您是認為我等是為錢副教主辦事也好,還是為了我們自己也罷,無論如何,您一定要將她給交出來。”
王總兵等人心中都已經有了眉目,猜想葛雲等人都是那姓錢的老者提前搬來的救兵。
那姓錢的老者行事如此縝密,倒也正常,畢竟五鬥米教神出鬼沒,武功蓋世,名震天下。
他在決定跟李瑜作對之前,一定是將所有最壞的結果全部都已經打算好了。
如此一來,這才有了葛雲等眾暴殺百兵之事。
李瑜雙拳緊握,冷聲一笑,說道。
“先生未免太低看了李某!我家夫人跟我情深似海,我們夫妻二人山盟海誓,白首不分離。”
“可先生您直接要人,李某倘若將夫人雙手奉上,豈不是荒唐的可笑了嗎?”
葛雲迎風叫道“那都無所謂,大不了咱們一決雌雄也就是了。反正你不交人,你便是在下的頭號死敵。”
王總兵等人心想媽的,那姓錢的老頭居然有這麼大的麵子,葛雲等一眾好手奮不顧身為他出頭!
藏在轎內的金玉珠心中咯噔一聲,心道“天啊,錢遠平這個該死的到底使了什麼法術,竟能使喚這麼多的高手。”
“他爹我多多少少也是有一些了解的,雖然在五鬥米教地位不低,有一定的實力,但似乎他應該沒有這麼強勁的手段才對啊。”
金玉珠百思不得其解,這奔雷堂的堂主葛雲怎會為了錢副教主如此行事?
似乎為了得到自己,根本就不計後果了。
便在此時,眾人忽聽得西南方向傳來一陣陣劃破長風的聲音,一齊轉頭望去。
隻見二十餘位身穿土黃色道袍的道士騰雲駕霧而來,在半空中縱身一躍,同時連踏數步,落在奔雷堂一眾人等的身旁。
葛雲叫道“啊喲!這是怎麼話說的?蒼龍堂的周堂主也來了啊!”
一位高個漢子環抱雙拳,向葛雲說道“葛堂主,彆來無恙啊,正是在下!”
這五鬥米教之蒼龍堂的堂主周守道,特地趕在葛雲向李瑜率領的這些青州軍動手之前現身,足可見其心機城府之深。
跟著近百餘名蒼龍堂的教眾從西南方向急步奔來,仿佛隻是彈指間的功夫,便已全部都站到周守道身後。
葛雲向對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眼,說道。
“周堂主,莫非你也是聽了錢副教主的話,所以特地趕來麼?”
周守道點了點頭,似乎壓根沒有將李瑜放在眼中一般,目空一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