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世是蛇人,如今更是蛇族中蘊含蛇族帝王血脈的魔獸。
沒有什麼太大的立場。
他隻有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連祖墳都給他揚了。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戰場,將十人身上的砂衣取走研究,隊伍繼續前行。
綠洲
塔戈爾沙漠少有的綠洲。
行路七日有餘,終於在天色徹底昏暗下來的時候,來到了此地。
靜謐的夜,搭配天穹之上的漫天繁星。
月墨斜躺在古樹枝乾上,嘴中叼著根魚骨頭,雙眼無神的遙望著天空上那輪巨大的銀月。
眼前光線忽然一暗,映入眼中的是一張冷硬的麵龐。
他輕歎了一口氣,該來的還是來了。
懶懶的抽回手掌,雙手枕著腦袋,眼神有些恍惚”鄂統領,尋我何事?”
”明知故問。”鄂統領冷哼一聲。
如她大鬥師水準都未有一絲感應,而月墨一個連鬥之氣旋都未凝結的小家夥,居然能夠感應到那些人的存在。
這其中定然有著鮮為人知的秘密。
月媚所說的什麼感知敏銳,什麼運氣好,在她看來都隻是護弟心切隨口胡謅的謊言。
那一手拉著月媚極速逃離的速度,就連她都不一定做的出來。
今天,若是月墨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那麼休怪她無情了。
月墨頭疼萬分,先前下意識的做出反應帶著月媚躲避襲殺。
本以為可以蒙混過關,可還是被逮住了。
編出謊言?
怎麼編?
況且,彆人還真不是傻子會輕易相信。
至於說實話,
可能嗎?
說自己覺醒遠古天魔蟒的血脈
自己還不明確對於蛇人族來說,這種遠古天魔蟒的血脈是秉持什麼樣的態度。
萬一
是覬覦,那還玩個蛇喲。
要不
一個駭人的念頭,忽然在月墨心間滋生。
殺人滅口!
他絕不可能將自己至於危險之中。
去賭蛇人族對自己的態度這種事情是愚蠢,唯有自己把握方向才是正確的道路。
心中既定,月墨嘴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看的鄂統領莫名的心驚肉跳。
先前那如同小白羊的小子,在眨眼間變成了一隻擇人而噬的凶猛巨獸。
一股無形的威壓滌蕩開來,將她的血液凍結,鬥氣封鎖,就連靈魂也驚懼的顫抖起來。
”咦?”
本該痛下殺手的月墨,身子猛然一僵,臉上掛著的笑容悄然收斂,他的視線掠過鄂統領,直逼其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樹頂端。
那裡,站著一位銀發老嫗。
此刻,老嫗正滿臉慈祥的笑望著他。